着这件事,可见之前对他们夫妇有多不满。
可笑的是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谁说不许她去武德司所了?”李行驭皱眉,语气很不好。
“那大人的意思是……”樊正学看着他,不知所措。
李行驭的心思本就很难猜测,但对他们还算宽和,平日里他竭尽全力,也能猜个三四成。
今儿个却被李行驭问的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是……”李行驭往他跟前走了一步,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赵连娍为什么不像……不那么贤惠?”
他说罢站直了身子,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在,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樊正学又被问的愣了一下,才道:“大人是说,夫人没有给您做饭送到武德司所去吗?”
“别明知故问。”李行驭瞥了他一眼。
樊正学想了想道:“大抵是各人秉性不同,武德司所那么多人成亲了,也只有贱内一人喜欢那么做。”
李行驭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别扭地问了一句:“你是怎么做到的?”
樊正学道:“说了大人别见笑,下官夫妇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有青梅竹马的情意,向来要好。
再加上如今还没有孩子,她在家也无事可做,才愿意做些饭菜。
国公夫人要管着酒坊,还要带着孩子,就没有什么空余的时间给大人做那些了。”
李行驭沉寂了片刻,点点头:“你先下去吧。”
“是。”樊正学再次行礼。
“等一下。”李行驭又叫住他,但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樊正学明白过来:“大人放心,今日大人所问之事,属下绝不外泄一个字。”
“去吧。”李行驭颔首。他也说不清打听这些事情的缘故,但就是想问一问。
赵连娍忙活了一个中午,肚子饿的咕咕叫,总算将一碗灵芝鸡汤端进了房间:“夫君,用饭了。”
下人们已经收拾了房间,整理好了桌子,预备将饭菜端上来。
“嗯。”李行驭负手走了出来,上下扫了赵连娍一眼。
赵连娍忙的出了一头的汗,细碎的发丝软软地贴在额前,稠丽娇美,又乖巧体贴。
李行驭不禁想,赵连娍要真是年年就好了。
想起年年,他脸色骤然变了,语气冰冷的对赵连娍下令:“端出去,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