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白松一门心思都是他爹,也真是腾不出时间陪着未婚妻。
如今家里情报解除,白松便提着大包小包,去田家看望田恬。
可是见到阔别数日的田恬时,白松吃了一惊,他那个心直口快,生气时能一拳把他打到墙上当壁虎的未婚妻,怎么变成了一朵娇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了呢?
当然了,田恬的腿还没好,原本就是生活不能自理,可是这也太娇弱了啊。
白松对沈凝说道:“沈二姑娘,你是不知道啊,她看到我就哭了起来,那哭得,啊,我从小就认识她,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哭过,那哭得啊,怎么说呢,你看过戏吧,戏台上的苦旦怎么哭,她就怎么哭!”
想到期期艾艾的田恬,白松自己也要哭出来了。
白枫连忙点头,为哥哥作证:“对,没错,沈二姑娘,阿恬就是这样哭的。”
白枫四下看看,见春俏衣襟上别着一块帕子,便道:“借你帕子用用。”
春俏正听得起劲呢,闻言连忙解下帕子递过去。
白枫对沈凝说道:“沈二姑娘你别笑话啊,我从小到大身上都不带帕子的,我不带,阿恬也不带。”
沈凝点点头,嗯,她看出来了,这姑娘的袖口上都有花了,小时候流鼻涕,估计全都抹到衣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