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人是因为携带重要消息回国,而遭受如此非人折磨,那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苏玉禾心生敬畏,看了病历,大概有了个底。
病历上写着患者才二十五岁。
对方的身体消瘦,手枯槁得像迟暮老人,苏玉禾搭上对方手脉,果然,脉象缥缈虚浮。
检查完下来,苏玉禾神色凝重。
荆磊一看她这模样,以为她又要说没有办法,眉头紧锁:“你们协和就这水平?”
苏玉禾淡淡瞥了一眼荆磊:“你急什么?”
荆磊还没被人如此嘲讽过,气笑了:“你说我急什么?他携带的机密多重要你知道吗?这关系到国人安全!今天大家都在过年,你知道这些祥和都是我们拿命换来的么!”
曾羡久:“荆先生,你先别急。玉禾,你是不是有办法?”
苏玉禾是有办法,但是……
一番天人交战后,苏玉禾说:“中医上来说,是没有办法唤醒患者,他这情况不是刚病发,而是经受了各种诱发折磨,能活到现在堪称奇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知道一个非常规医学的办法。或许有用,但是代价……”
曾羡久:“什么非常规医学……”
“蛊虫。”
曾羡久:“这……”
荆磊倒是没特别惊讶,问:“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