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该喝汤药了。”
丽人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抬眸看向不远处娇媚明丽的红梅,那张妍丽如玉的脸蛋儿渐渐浮起红晕。
陈潇道:“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天下太平了。”
贾珩定了定心神,拿起桌案上的毛笔,摊开奏疏,准备拟就一封向朝堂递送的奏疏。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回京的事儿倒也不急,妙玉还在金陵安胎,等除夕会过去一趟。”
宋皇后凤眸打量着眉眼清丽的少女,柔声道:“怎么看着风尘仆仆的?”
“娘娘,怎么了?”那女官念云轻声唤道。
傍晚时分,天色昏沉几许,寒风呼啸来回,庭院中的枝丫飒飒做响,而天空之上,又纷纷扬扬飘起了雪。
贾珩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旋即,又觉得这种心思实在毫无道理而言,而且心底还有几许恐惧。
以及在地方上,四条新政铺开,难免会有其他的风波,种种事项交织在一起。
陈潇蹙了蹙秀眉,轻声说道:“我怎么觉得她有些怪怪的。”
兵事连绵,炮火连天的崇平十六年,可谓波澜壮阔,但在半个月以后,也将要过去。
贾珩紧紧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觉得温暖了几许,说道:“潇潇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
“能发生什么?”贾珩握住纤细笔直,轻声说道:“好了,别问了。”
那被追杀的慌乱,山上的无助,失禁的羞臊,还有那山洞篝火之畔的相拥一起,温水相渡……
崇平十七年,也未必如想象中那般太平。
陈潇脸颊羞红,眉眼嗔恼,清声说道:“我饿了,等晚上再说。”
贾珩道:“你一夜未睡,先补补觉,等晚上咱们再说话。”
而陈潇脸颊微微泛起酡红气晕,明艳动人,虽然不喜宋皇后,但听到这种打趣之言,也难免不好意思。
贾珩起得身来,轻声说道:“娘娘,微臣先行告退。”
“想你了。”贾珩低头之间,噙住那微凉的唇瓣。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顿了顿,说道:“没有的事儿。”
陈潇摇了摇头,道:“我现在也不清楚,已经让人帮着打听了,不过他当初曾想行刺宫里那位。”
这部书正是贾珩所著的三国话本。
不是,他真的这般色胆包天,她也敢招惹?
“总归还是要解释一下的。”陈潇轻声道。
皇帝不是那般好刺杀的,否则,多少野心家直接刺杀了皇帝,事情也就一劳永逸结束。
陈潇抬眸之间,看向那丽人,忍着芳心深处油然而生的一丝不喜,凑近而去,落在在女官念云搬来的绣墩上。
陈潇清眸闪烁,凝眸看向少年,柔声说道:“陈渊那边儿,应该是逃回神京了。”
贾珩看向宋皇后,端起一旁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
贾珩皱了皱眉,说道:“宫里防卫森严,尤其是经过楚王刺杀,以及这次刺杀以后,圣上身旁防卫更为森严三分。”
厢房之中——
陈潇轻轻道了一声谢,心抬眸之间,那双清眸莹澈如水,问道:“向宫中的陈事奏疏写了吧。”
这会儿,陈潇也起身告辞。
两人用罢饭,然后去往后宅。
贾珩凑到丽人粉腻的脸蛋儿,亲了一口,轻声道:“嗯。”
……
只怕那小狐狸正在和潇儿颠鸾倒凤,你侬我侬,念及此处,丽人芳心颤了颤,柳叶细眉之下,美眸中现出一丝自己都说不出的恼怒。
在女官的侍奉下去除鞋袜,一双光洁如玉,嫩如莲藕的雪白脚丫儿现出,肌肤雪白,十根足趾整齐有致,恍若新发之笋。
但心底却难免浮起诸般猜测。
贾珩点起了几案上的蜡烛,一簇橘黄火焰四散开来,忽而这时,床榻上正在躺着的丽人,鼻翼中传来一声“嘤咛”。
“我这儿能发生什么事儿?”贾珩道。
等到掌灯时分,几案上摆放着各式菜肴。
贾珩柔声说道:“潇潇听说娘娘遇刺,从杭州府一路星夜驰援而来。”
陈潇睁开一线明眸,轻声说道:“你给我实话实说,英雄救美以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正好见到曹操在宛城收复张绣,其上写着贾珩稍稍改编的版本:“夫人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念云出了厢房,不大一会儿,就引领着贾珩以及陈潇,进入厢房,挑开珠帘,绕开一架屏风。
少女可谓早就知道贾珩寡人有疾的秉性,至于以往对那位身份至尊至贵丽人的惦念,更是深有体会。
不是,你不识好歹是吧?对你好,还能牵扯到别人。
丽人说着,芳心一跳,顿觉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