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费舍尔看瓦伦蒂娜的脸色通红,一直捂着自己的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息,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于是便这样开了口。
没想到她刚刚抬头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费舍尔,吓得她整个人全部缩到了轮椅的一角,就好像面对着什么吓人的洪水猛兽一般。
她淡银色的眸子有些飘忽,眼前穿着白衬衫的费舍尔身体如同一块烙铁一样,烫得她的眼睛触之又离,只是看着他壮实的身体瓦伦蒂娜便总是回想起在那雾气之中看见的他的肌肉线条,以及从他身体上传导出来的热意。
瓦伦蒂娜用冰冰凉凉的双手捂住了自己发热的脸庞,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费舍尔皱起了眉头,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身上的遗传病发病了,于是便贴心地蹲下了身子准备往前走一段距离,瓦伦蒂娜却直直伸出了手软道,
“别别过来.”
“.好,我就在这里。”
费舍尔看着那缩在轮椅边缘上都快钻进去的瓦伦蒂娜,她此时不仅脸色红润,而且声音也软得吓人,为了避免进一步刺激她,他只能举起了双手表达自己没有丝毫恶意。
瓦伦蒂娜喘息了好几口气,等待过载的大脑重新获得氧气的给养之后才从指缝之中偷偷看向眼前的费舍尔,只见他的表情平静,一点没有刚才画面之中的暧昧感,这给了瓦伦蒂娜莫大的安全感,她终于小心翼翼地从瘫软的状态直起了一点身子,但依旧脸色绯红,眼神也有些躲闪。
“现在能和我说说了吗,刚才到底你在臻冰之中看见了什么?”
“费舍尔!”
过了好几秒钟,瓦伦蒂娜才低声地如此说道。
“有些对金钱和宝物钟爱的史莱姆种不舍得将那些东西换成虚无的价值,所以便会去经营慈善、搞艺术和演出什么的来换取名誉,这样同样可以换取价值来进行储物与传送。”
“我听见上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我上去看看,你没法随意移动,我把埃姆哈特给你,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他会给你建议,让你不至于太过于慌乱。”
“费”
费舍尔抬头向上看去,却见这空间上下贯通,整体长达数百米之高、几十米之宽,周遭还放置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不值钱物品,只有他、瓦伦蒂娜和那块臻冰靠在一起,属于是刚来的客人。
瓦伦蒂娜捏着自己的下巴,如此说道,而在她旁边的费舍尔一直在抬头看着这空间的上方,一秒之后,他忽然将浮在半空中的埃姆哈特拿在了手中,递给了后面坐在轮椅上的瓦伦蒂娜,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会说话的书遗物?”
而那家马戏团就叫做.
科泻宁马戏团!
他睁开了眼睛,却见他和瓦伦蒂娜正处在一个极其古怪的宽阔空间中,四周仿佛被某种如果冻一样的绿色物质给束缚住,在那奇怪的物质之中还闪烁着一点点涌动的金色光彩,将瓦伦蒂娜和费舍尔的视野所充满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他装作被对方的话语刺伤了,于是直截了当地准备扭头就走,身后的瓦伦蒂娜却微微一愣,对着费舍尔轻轻伸出了手,但最后却什么话语都没能出口,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往着门外走去。
他看向了旁边那如同果冻的墙壁,担心那东西有腐蚀性,便用怀中的流体剑戳了戳那墙壁,却发现那东西虽然十分柔软,却怎么划都划不开,锋利如流体剑,想要切割都会被那绿色的物体给弹开。
“不能描述!绝对,绝对不能描述!”
不是,自己怎么的她了,好像从刚刚她看完臻冰之后状态就有些不太对劲,不仅对于自己很戒备,脸也一直很红.
她是不是在预言之中看到自己了,而且还是一些.不太好的预言?
埃姆哈特点了点头,肚子内的金色光芒不断流转,
“对,绝对是史莱姆种干的。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史莱姆种是一种天生经商的种族,这可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有着经商的头脑,还源于他们独特的种族特征你知道的,六位效忠凤凰的种族都有一点小特点,苍鸟种特别能打,月兔种在夜晚能发现隐藏的事物,雪狐种能闻到别人具象化的味道”
“科泻宁科泻宁科泻宁科泻宁科泻宁科泻宁!”
费舍尔的走路速度都已经故意放得很慢了,却迟迟没能听到她的挽留,事实是,看来这位大小姐的难对付程度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啊
就在他叹了一口气打算先离开等明天再说时,寂静的房间内忽然传来了一声仿佛从极远处传来的欢快歌曲声,那歌曲声不断回响越来越大,
“只是一个猜测,但你有很多特征都能对应得上,包括你和我之前说的那些情况.只是我还没弄懂你身上遗传病的发病原理,按照道理而言,就算你的身体内含有凤凰种的血脉,也不应该以这种累赘的形式表现出来。”
费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