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这样,你知道的,我是喜爱淑女的,这样一下子走了我也觉得不满足,可很多时候就是没有办法,我现在也只能想想我死了之后的好事才能缓解一下我自己的紧张。”
“.在外面呢,谁叫你这么讨厌,好不容易再见带来的消息就是你要死了,她估计也很难过吧?”
那刀刃轻而易举地没入死亡卿的脖颈,随着一阵银光闪过,他握着的火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本人也十分痛苦地捂住了自己那不断渗血的脖颈,颤抖了两下之后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杀了我。”
没得到费舍尔的同意,他便如一张纸一样挤进了门扉,一边哈着热气打了个酒嗝,一边缓慢地将身后的大门给关上了,
总之,北境的一切似乎除了费舍尔之外都有向好的趋势,他也顺利来到了北境的最后一站,位于萨丁女国南端麦克道尔的愈腐教堂之中,这里还有他在北境的最后一位朋友,月兔种修女伊洛丝。
反倒是费舍尔听到了眼前死亡卿霍兰的话语之后眯起了眼睛,细细思索了起来,但那藏在腰间时刻握着流体剑剑柄的手依旧没松开就是。
死亡卿撇撇嘴,对着费舍尔无辜地摊了摊手,说道,
“这能怪我吗,我两周前才到北境,好不容易从女国一路追到弥亚,你们又全部上了雪山,一个个的爬得比猴还快,我可是一个人类啊,没有你们这么大神通,爬山爬到一半实在受不了就下山了,真没办法,真帮不上你忙”
巴尔扎克没有去成梧桐树,关于梧桐树的学术论文当然也就无从写起,但他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可以写的内容,那就是关于“万能药对疾病的进化催动”的研究,这个研究还是他从雪狐种族长与厄尔温德的对话内容中提炼出来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学术剽窃,不过如果成了的话他能返回施瓦利的几率很大。
“.关你屁事。”
就在费舍尔挑了挑眉准备接着追问时,教堂的大厅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却见穿着严实修女袍、眼眶微微红润的月兔种伊洛丝已经走了过来,费舍尔张了张嘴准备开口说一些什么,却没想到她先一步开了口,
“你哪位?”
看着眼前死又复生的诡异一幕,费舍尔极其敏感的灵魂飞速地扫了扫死亡卿的身体上下,结果表明,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类,身体素质不行、没有修习过魔法的痕迹也没有阅读过补完手册的那种疯狂的感觉.
眼前的死亡卿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那就好,那么你是否听过掌管【死亡】的神明呢?一位和其他任何神明都拥有同等权能的神祇,司掌着这个世界一切关于消亡的规则。”
大厅的尽头处,那一尊沐浴在天穹阳光下投落慈爱视线的母神像安静地注视着那不断咳嗽、缓慢朝着大门处走去的费舍尔,伊洛丝想要上前搀扶一下,却被他拦开了,在他面前的教堂门口,那一扇巨大的门扉打开了一条缝,露出外面冰天雪地的同时,也显露出了一位奇怪的身影。
“费舍尔先生那个,外面好像有个人来了,说是来见你的.”
“呵呵,你应该对这个世界上的各种神明有了一点最基本的了解了吧,比如百相之神或者门什么的”
“没什么可是的,立刻去!”
“我这什么都没帮上忙你就结束了,虽然现在状态也有点惨,但我总归是有点过意不去。而且我大致猜到了命运卿想要我过来的真实目的是怎么样的了.干脆这样,你有什么想问的,关于我们学会、补完手册的所有事情都可以问,问完之后你帮我个忙,在这之后,这东西就归你了。”
死亡卿抿了一口烈酒,晕晕乎乎地对着费舍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费舍尔咳嗽了一声,打量着眼前那倒在地上不断身体抽搐的死亡卿,动脉的血液溢出速度极快,没过多久他的身下便满是血液了。
费舍尔微微一笑也没有否认,反倒是想起了之前在雪狐种部落中消失的海迪琳,这段时间里,埃姆哈特将之前梧桐树中海迪琳就是拜蒙的事情和费舍尔说了一下,费舍尔也猜测她对北境一定有所布局,但毕竟她的层次太高,就算有什么目的自己也不得而知,更别说是情况急转直下的现在了。
闻言,费舍尔咳嗽了一声接着补充他的话语道
可一秒过后,奇迹的事情发生了,仿佛某种不可抗力的伟力在他的身上作用起来,那些不断流逝的血液正在飞快地退回他的体内,被流体剑斩碎的血肉也在半空中诡异地飞回重组,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内。
“我进来了?”
费舍尔疑惑地思索了一秒,史莱姆们和自己说好了要待在麦克道尔等待自己,那么应该就不会这么急切才对,可如果是其他人,又能是谁能来找自己呢?
藏在他怀中的埃姆哈特探出了一只眼睛,费舍尔沉默片刻对着正在偷偷擦眼泪的伊洛丝点了点头,一边朝着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