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罗门的王朝卷轴,其中,在猎奇门之后的魔神名单之中,首当其冲的就是阿加雷斯的名字以及能佐证费舍尔观点的几行字,
“阿加雷斯”
蕾妮过去当然也喜欢欺骗费舍尔,可毕竟目的不同,蕾妮是为了保护和调戏自己,实际上她并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可能的伤害。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纳黎修女而已。”
“性温热,好探求,容百川,纳雅力”
就在满是狂风的“表现门”之中,费舍尔一眼就看见了一处生长在幽蓝色礁石之上歪歪扭扭的粗壮歪脖子树,那树木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竟然能在这种地方生长。
他的话瞬间给了费舍尔灵感,熟读创世经的费舍尔一下子就想到了经典中对这种欲望的描述:“你要孜孜不倦地对新生的东西所痴迷,哪怕它是那样的危险;你要虎视眈眈地对他们的秘密窥伺,哪怕这会引来粉身碎骨”。
埃姆哈特如此说道,旁边的几人便看向他,似乎无声地在询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他能在这里,用这个神话阶位的传送门来实验一下神话阶位的魔法?
“是啊,是存于卡度圣教堂中红衣主教所守护的最深层神之座之上的远古宝物,传说正是母神最初赐予人类的教诲,可因为其晦涩还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并非一般人能够学习,只有进入圣教堂的卡度大主教以上的信徒才有资格听红衣主教乃至于教皇教导其中的内容”
“费舍尔老师!”
“恶,这棵树就是巴巴托斯的传送门,他只有这一个传送门,就是眼前的这棵树,那与我们产生联系的就是他地面之上对应的传送门。”
茉莉看着费舍尔在触碰到了那符文之后僵在了原地,便猛地一下伸手抓住了他的身子想将他拉开,却没料到在碰到他的同一时刻,她也一下子和费舍尔感受到了同样的视角。
有的时候欺骗就像是蟑螂一样,当你揭穿其中一个的时候,那么你便要思考了,她过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之中有没有可能已经一次复一次地撒谎而直到现在都还未被揭穿了的。
特蕾莎对费舍尔而言的确很重要,她曾经是费舍尔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当他发现她有可能不是“自然死亡”的时候,他的心绪便会不受控制地烦躁起来。
“哈,那一定就是巴巴托斯的居所了!”
颜色特点各异的几扇门后区域,以及地面之上一点点隐约而来的联系感。
而不负费舍尔期望的,她似乎在其中看见了一点费舍尔看不见的东西,就连蔚蓝色的眸子也泛起了一点猩红色,倒映出其所见之物的模样。
可怪异的是,他却好像对创世经滚瓜烂熟,就连浩如烟海的源典语句都能随时信手拈来,这可是大多数信徒都没有的本事。
如果说蕾妮的谎言就宛如藏在你身边晃悠着的、一戳就破的五彩气泡,那么赫莱尔的谎言便可能是吊在你身上,只要微微一动就把除你之外身边的所有人炸上天的施瓦利巨大当量的炸弹
更何况,他已经有过伊丽莎白的前车之鉴了,因而他对自己先前错付给她的信任觉得有些失望。
“你确定我刚刚说的是创世经的源本吗?”
这是真的精灵之力,也是阿加雷斯力量的范畴?
死亡卿摊了摊手,顺带借由这个动作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身上的酒壶,结果却什么都没摸着,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那群红粉骷髅围住的时候不小心给弄丢了
这可让他比不能死还要难受不少了。
费舍尔很快就想到了答案,他一边感受着眼前皮糙肉厚恐怕有神话阶位的树木表皮,一边思考起了双鱼座告诉自己的知识。
费舍尔分析起了那个未来敌人的“力量”,似乎不明白这种与生命混乱力量截然相反的东西是怎么同时来源于她一位魔神的。
“.这样。”
“非也,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说是一般,认识而已。但阿加雷斯这个家伙很喜欢送人礼物来打好关系,就算是平日里不怎么鸟她和打照面的魔神她都会准备礼物嗯,拜蒙应该也收到过,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
也就是在他呢喃的时候,他放在树木上的手好像抚摸到了上方一点不同于其他的树木褶皱的微微凹陷,他眯着眼睛看去,却发现树木上方的某处正随着自己的摸索而发出一枚枚闪耀的符文,正是魔神的符号。
在这一刹那,费舍尔的灵魂好像离体又好像没有离体那样一点点拔高视野,好像从一个神明一样的视角俯瞰着这庞大而层层叠叠的王朝。
“阿加雷斯是猎奇门后面的强大魔神,这意味着她对她从未见过的新奇力量有着狂热的痴迷,这或许才能解释她能同时拥有这么多原本应当相悖的力量。”
现在又从死亡卿这里突然得知了另外一个额外消息,便好像将那个平凡的虔信者身上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听着死亡卿那好像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