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娃子，你过年啷个安排撒？”厨房内，柳霏霏一边做着大餐，一边朝帮忙打下手的马凉问了一句。
眼看着就要到春节了，虽然如今用不着担心春运，但妖女还是想着能和心上人一起返乡。
马凉想了想后，悻悻地回道：“过年我可能不回去了。”
“啥？过年都不回去，那你留下来干嘛？”柳霏霏听完很是不开心。
马凉只好又糊弄道：“麻辣烫生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年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实在是没办法回去了。”
真实情况并不像嘴上说的那样，而是过年期间他想去趟米国。
江大学姐这一走就是小半年，马凉就想乘着放假过去探望一下，不然他这个男友也太不称职了。
“有那么忙？小吃店过年不都放假么？”柳霏霏一脸怀疑道。
马凉装着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怎么不忙啊，又不是所有门店都放假。
再说了，年后就会迎来一个加盟店开业的小高峰，必须提前把鲁省、冀省食材供应链的配套物流体系给完善好。
说不定过年我都没法儿待在东海呢，没准儿还得去东三省出趟差。”
马凉这会儿就趁机给妖女打了一剂预防针，万一年后妖女提前返回魔都，一看人不在，他还能有个合理的借口。
“好嘛，那我只能一个人回去了。”柳霏霏十分失望地回了一句。
如果不是要回去看奶奶，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和马凉分开。
在马凉的一顿忽悠之下，这个话题总算是混过去了。他可不敢让柳霏霏知道，自己要去米国看江大学姐。
不然的话，妖女非哭死不可。
渣归渣，心疼也是真心疼。
……
仅仅等了两天，李蕙学姐就再次联系了柳霏霏，约了她的导师一起碰个面。
于是乎，马凉开车载着妖女往华东理工大学赶去。
这一次，并没有在饭店谈，而是直接去了李蕙导师的办公室。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李蕙早就在楼下等着了，还没等下车就热情地迎了上来：“菲菲，马凉，你们来了.”
“蕙儿学姐，咱们赶紧上去吧，别让尚教授等太久呢。”柳霏霏客套地回应道。
说着就拉着李蕙的胳膊，率先朝楼上走去。
径直上了三楼，进了李蕙导师的办公室，就见到了一位带着眼镜儿、头发扎起来，看上去颇为年轻的女老师。
不用问，这位应该就是尚亚倬教授了。
如此年轻就能评上副教授，想来其在科研上的水平必有过人之处。
“马凉同学，霏霏同学，欢迎欢迎！”尚亚倬一见他们到来，忙起身招呼道。
马凉也客气地回应了一句：“尚教授，让您久等了。”
“两位请坐，李蕙，快去泡两杯茶。”尚亚倬一边热情寒暄，一边吩咐自己的学生招待起来。
柳霏霏立刻阻拦道：“不用那么麻烦，白开水就行。”
可李蕙浑然不顾，还是泡了两杯茶端到了二人面前。
“李蕙大致和我讲了讲情况，对于两位想和我们学校进行产学研合作，我由衷地表示欢迎。
不过伱们也知道，华理在这方面要求还是很严格的。
倒不是我怀疑两位的诚意，关键是学校那边需要审核，对于创业企业的合作门槛，肯定会比成熟企业要更高一些。
不知二位可有证明公司实力的东西？”尚亚倬委婉地说道。
毕竟是老师，年纪也摆在这里，考虑得自然要更多一些，她很担心马凉和柳霏霏二人太过年轻，办事不靠谱呢。
万一是哪家的二代，创业就是三天热度，玩着玩着突然不玩了，岂不是很尴尬。
一旦这产学研合作上报到学校后又不了了之，那她尚教授就丢人丢大了。
柳霏霏陷入了纠结，她可没啥证明实力的地方。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网红博主的身份，可这些对于华东理工大学这种顶级高校来说，啥也不是。
妖女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马凉，寄希望于他身上。
马凉微微一笑，淡定地回道：“不知需要什么证明呢？企业的注册资本，还是个人的资产证明？
尚教授，虽然霏霏是刚创业做美妆产品，但实力绝对毋庸置疑。
她既是我的合伙人，也是我公司的股东之一，在资金方面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至于我的公司，虽然是属于餐饮行业，但如果尚教授偶尔逛过商场的话，应该见过我做的品牌。
【红唇串串香】和【六婆麻辣烫】，都是我公司旗下的生意。”
马凉丝毫没有觉得这位尚教授有什么不对，毕竟人家也是出于谨慎考虑。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创业企业想做点事情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