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篷毋须许多时候,不如明日便行工事,后日开擂比武,王爷意下如何?”
赵柽没说话,拿眼皮儿横了他下,端起新上的茶碗喝一口,随后往桌上一丢,这次却是个纯白色的,一丢之下,那白的茶盖直接掉落,接着“滴溜溜”在桌上滚动几下,“啪嚓”一声滚到地上,转眼跌成了八瓣。
堂内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颤,礼部这边皆低了眼睑,坐在椅上动亦不动,仿佛昏睡一般,就连白时中便也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仿若坐了个禅样的泥雕木塑。
萧落木挤出笑容,轻恭敬道:“那王爷以为三日后开擂如何?”
赵柽看他一眼,缓缓站起身,负着双手两眼向对面十几人望去:“本王觉得,十日后开擂才合适!”
对面众人闻言一时发呆,面面相觑。
赵柽忽地冷笑一声:“本王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下方闻言,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