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实不能也。”
赵柽又道:“倚柳家门路,哪怕朝堂公相亦可晋言。”
柳随云道:“衮衮诸公,只顾眼前利益,哪会看往后是非。”
赵柽又道:“太子,嘉王皆在京畿,梦舒何必舍近求远?”
柳随云摇头叹道:“不说也罢!”
赵柽不语。
柳随云道:“我来投见王爷,只为王爷能左右此大事。”
赵柽道:“何故?”
柳随云道:“王爷掌兵!”
赵柽闻言脸色一黑,半晌哈哈大笑道:“侍卫亲军司只是管兵,又没有调遣征战之权,那是枢密院的权利,既重兵,梦舒如今已来西北,西军诸路主帅皆是经略安抚,怎不去说?”
柳随云微微一笑:“只因这座江山姓赵,若真的天下纷乱,烟尘四起,纵还有忠臣良将,却亦怕更多人哪肯管顾!”
赵柽闻言双眼微眯,一拍桌案:“柳五,你危言耸听,藐视皇室,诽谤朝臣,你好大胆!”
柳随云笑着拱手道:“王爷息怒,若齐王连这些都听不下,那之后的话柳五不说亦罢,王爷现在就可把柳五退出门外砍了,然后株连全族便是。”
赵柽冷笑道:“莫要学那汉末狂士,须知本王既不是曹孟德,亦非刘玄德!”
柳随云道:“柳五有罪,哪怕不顾身家性命,却亦不吐不快!”
赵柽看他,半晌才道:“你口中的大事为何,且说出来本王听听,若确实重大,此罪本王倒亦非不可饶恕!”
柳随云微微一笑,道:“柳五就言,还请王爷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