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都会被生活所累,孙乾虽然很有才华,但得力于有一个在他背后,默默帮他抵抗所有生活压力的贤惠妻子。
他完全就是一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生活上的低能儿。
爱情开始总是美好的,但当真的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一切缺点都会被无限放大。
原本爱他才华的女人一走了之。
而此时孙乾才想起家中发妻对他往日种种包容。
更加的愧疚和自责,深受打击的孙乾直接跳入了洱海中。
孙乾很会说故事,娓娓道来,简直就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只不过他所托非人罢了。
可是徐长卿心里只对他进行了如上简单的总结。
无非就是一个渣男遇到一个渣女的故事。
渣男幡然悔悟,最后投河自尽,可是却又心有不甘,留恋尘世不愿离开的故事。
说实在的,徐长卿都有点不想接他这个“客户”。
不是所有“客户”徐长卿都必须接的,他是有选择权的。
不然阳差历朝历代都有,就不会有那么多没有灵识的亡魂了。
要不然来了一个执念是当皇帝,徐长卿岂不是永远也完不成?
而徐长卿之所以愿意帮他完成执念任务。
是因为那个二十多年,每年都会坚持来洱海悼祭孙乾的发妻。
“这个执念我接了。”徐长卿沉默了一下说。
“谢谢。”
孙乾道谢了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候,阳台传来开门声,只见温云蘅披着一条毯子,站在门口怯生生地伸着脑袋,轻声问道:“还在吗?”
她是两层意思,是问“客人”还在吗?也是在问还在谈事情吗?
“谈完了,已经走了,你怎么不睡觉。”徐长卿说。
“在等你呢,外面凉。”
温云蘅走到阳台上在徐长卿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把身上的薄毯掀开,披在徐长卿的身上,然后偎依在他身旁。
“真美啊!”温云蘅看着阳台外的洱海感叹道。
徐长卿伸手搂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一些。
白天和晚上的气温温差很大。
……
“小声一点,你爹还在睡觉,不要把他给吵醒了。”
朦胧之中,徐长卿听见温云蘅轻轻的声音。
然后就是糖糖刻意压低的嗓音:“那他什么时候起床啊,太阳都晒屁屁啦。”
“等会再叫他起床吧,你去把姐姐也叫起来吧,不过也要小声一点。”
“嗯嗯,我小小的声音。”糖糖压低着嗓音说。
然后就是一阵糖糖细碎的脚步声。
“云溪姐姐,起床了呀,太阳晒屁屁了。”糖糖小声地叫着。
云溪翻了个身,撅着屁屁继续睡。
我是说太阳快晒屁屁,不是让你把屁屁晒一晒啦。
糖糖在叫云溪起床的时候,温云蘅也来到了徐长卿的床边。
坐在床沿上,她仔细地打量着徐长卿。
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徐长卿。
浓浓的眉毛,深邃的眼窝,高耸的鼻梁,宽广的前额,看上去非常地英俊潇洒。
皮肤虽然稍微黑了一点,但是却特别地好,细腻有光泽。
露在毯子外健壮的胸肌,温云蘅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
看着睡得很安详的徐长卿,温云蘅偷偷俯身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
可等一起身就见徐长卿正大眼灼灼地看着她。
“你醒啦。”温云蘅脸颊通红地道。
旁边的糖糖看见了,也学着温云蘅的样子,撅着屁屁,在云溪的脸上“吮”了一口,发出波的一声。
“哇,你干什么?”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云溪问道。
“嘻嘻,叫你起床啊。”糖糖乐道。
……
喧闹的一天又开始了。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徐长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
温云蘅正在给糖糖梳头。
至于云溪她跑到阳台上冲着洱海嗷嗷叫,表示她已经起床了。
“嗷嗷,太阳公公你早呀。”
“嗷嗷,白云云你早呀。”
“嗷嗷,我也好早呀。”
嘻嘻……
……
“今天我们去美人泉,现在虽然快八月份了,但是我们应该还能看到蝴蝶。”温云蘅说。
“有去天龙寺的计划吗?”徐长卿问道。
“有,我安排回去那天再去,因为路途比较近。”温云蘅说。
“那调整一下吧,今天我们先去天龙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