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问道:“青云呢?你们没叫他吗?”
“叫个屁,还搁那码字呢!”
“……”
想到头悬梁锥刺股的曹青云,苏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救了。
云瑞酒店的饭菜口感极佳,这一顿饭众人吃得相当畅快,期间胡勤向王汀予大献殷勤,对她胸口的伤疤毫不在意。
酒足饭饱过后胡勤便跟叶残山一起送王汀予回校,苏缘则是坐涂挽歌的车去到了医院。
苏清浅已经可以正常下地行走,叶如萱状态也好转不少,只是双腿依旧无法动弹。
嘱咐了几句,留下了一些水果,两人便也回到了学校。
一路上涂挽歌欲言又止,这副扭捏的模样让苏缘有些不自在,开口道:“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涂挽歌抬脚,光滑的脚背划过路旁的小草,“今天的事情没事先告诉你是因为怕你拒绝,你应该听说过吧?像我们这种世家子弟婚姻往往由不得自己,我不喜欢被安排的婚姻,我要找我自己喜欢的人。”
她的眸子在月光下格外清冷:“无论是我,还是芊芊,在终身大事上都身不由己。”
这还是苏缘第一次见到涂挽歌这般模样。
他无所谓道:“放心吧,我不怪你,以后有这种事的话……我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