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他妈的是药酒,真难喝。
“五叔,你这酒孤是真喝不习惯!”
朱雄英叫来樊忠,吩咐道:“去车上拿两坛宫里的佳酿!”
朱橚有些尴尬,朱有炖反应的快,笑道:“宫里的佳酿,臣今天有口福了,多谢殿下赐酒!”
“是皇爷爷让孤带了一些送给几位叔叔!”
朱雄英笑道:“孤在宫里的时候,皇爷爷是不让喝酒的,应该是孤沾了五叔的光!”
“殿下客气了!”
朱有炖招呼道:“殿下先用菜,这都是父王亲自研制出来的菜品,殿下一路奔波实在辛苦,正好补补身体!”
“好好!”
朱雄英随口敷衍一句,心中再次骂道,茶是补茶,酒是补酒,连菜都要补,你们周王府的人身体能有多虚。
“殿下,父皇身体还好吗?”周王终于想起了老爷子了。
“不太好!”
朱雄英放下筷子,叹息道:“皇爷爷每天不仅要操劳国事,还要操心家事,咱这一大家子人,总有些人不让他老人家省心,哎……”
说罢,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朱橚,继续说道:“如果所有人都像五叔一样,安分守己,踏踏实实过日子,皇爷爷也能少操不少心啊!”
朱橚苦笑一声,说道:“医术之道终究不是一个藩王该走的路,入不了父皇的法眼,父皇已经放弃臣了!”
“五叔此话差矣!”
朱雄英趁机劝道:“朝廷不缺一个戍边的藩王,可大明缺一位医治万民的良医,范文正公曾说过,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大医精诚,同样救济天下,流芳百世……”
“五叔若是坚持医道,有所成就,后世的名声一定高于其他藩王!”
朱雄英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我看好你!
周王端起酒杯立马再次敬酒!
晚上,朱雄英住进了周王府的偏殿,洗漱完后,坐在床前,笑问道:“周王……你怎么看,孤的近臣!”
说罢,又补充一句:“你要说屁话就直接滚出去!”
李景隆拱拱手,正色道:“殿下,对于周王,臣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他是在刻意表现自己痴迷医术而无心政务的一面!”
朱雄英剑眉微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周王演的有些用力过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