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上脸上还是布满了可怖的红疹子。
傅君言拿帕子擦掉她嘴角的呕吐物,紧张地看着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眼子上。
林竹唯虚弱地躺在傅君言的怀里,闭了闭眼,又勉强睁开,哑着嗓子低道:“五色糕,掺了螃蟹肉。”
幸好!
这一世的林竹唯命不该绝!
若不是那天去采草药,她顺便采摘了一把紫苏叶扔背篓里,回来便教阿步将它们制成了药丸。
她还随手扔在袖袋里面带在身上,这一刻她恐怕又成了一缕幽魂了。
众所周知,紫苏叶可解螃蟹毒。
她当时也只是想着万一螃蟹宴上不小心沾到了,还不至于束手无策。
谁知道千防万防,防不住有心之人。
钱月初没想到林竹唯身上竟带了解药,正暗自懊恼,却听林竹唯这样一说,心下一惊,慌张道:“嫂夫人不能吃螃蟹吗?这我可不知道呀!”
嫂夫人?
林竹唯眸色一暗。她原本还只是怀疑,但钱月初的称呼却出卖了她。
如此慌乱地使用一个从来没叫过的尊称,怕不是心里有鬼?
钱任安责怪地看她一眼,连忙道:“傅兄,嫂夫人,我妹子确实是无心之过,幸好没酿成大错。嫂夫人,你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尽管吩咐,我绝不推辞。”
林竹唯冷笑,若可以,她想钱家以命相赔!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