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就等着给我配冥婚吧!”
“你!”钱任安简直要气疯了,“月初,你好自为之,别到头来自食恶果!”
说完,便气得转身要离去,又听到钱月初在身后哀哀地求:“大哥,你就当今天什么话都没听到,可以吗?当我求你了!”
钱任安脚步顿了一下,昂头长叹了一声,拂袖而去。
“怎么样?”傅君言拿着书本,却有些心不在焉。
乌二小心翼翼道:“少夫人还在跪着呢。”
傅君言微微皱眉,看看窗外,心神有些不宁。
她已经跪了一整晚了,现在都日上三更了,太阳毒辣得很。
但她坚持滴水不进,哪怕困得都要头点地了,就是不肯合眼。
傅君言自是知道她在赌气。原本也只是想挫挫她的锐气,祖母也默认了她能起来了。
偏偏她脾气硬得像块石头,偏要跪着。现在反而令他有些难受起来。
“少、少爷……”乌二小心轻唤。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着,脑中却在想她到底跪了几个时辰。
“少爷,您的书……拿反了……”
闻言,傅君言低头看一下手中的书本,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少爷!少爷!”阿步慌里慌张跑进来。
“怎么了?”傅君言皱眉。
“少夫人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