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轰烈烈开始,掩人耳目结束。
林竹唯道:“姜穆的死恐怕与姜家人有关吧?”
傅君言笑,为她的敏锐感到赞赏,点头道:“我撒出去的探子汇报,姜穆竟趁他父亲外出,色欲熏心,强上了他父亲新娶的妾侍。没想到被抓个正着,姜父怒火攻心用花瓶砸了他。”
“当场没死?”
“没死。出去喝了一圈酒,回来路上死在了河边,致命伤就是头部的伤口。”
林竹唯冷笑,真是天道好轮回,逆子死在同样花心的父亲手里,也真是报应不爽。
怪不得姜家一声不吭,赶紧让官衙结案,要真查下去,不但姜家名声毁于一旦,姜父自然也要杀人偿命。
“那我的香囊呢?怎么会在他的手上?”
傅君言皱眉,摇头:“尚未可知。你是什么时候丢的?”
林竹唯摇头:“不清楚。”
傅君言沉吟了片刻:“我会让探子继续追查。”
“嗯。”
“姜穆出事的时候,你去了哪里?”傅君言眸色似海看着她。
林竹唯抿唇看他。心里知道傅君言必然是起了芥蒂。但是她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能告诉他关于虎牙帮的事。
若有一天朝廷与虎牙帮的冲突摆上明面,傅家与朝廷关系密切,免不了站在朝廷一边。
而虎牙帮大多数人其实只是被逼上梁山,并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她也不愿出卖胡帮主。
再说,如果真有一天出事了,傅家不知道她与虎牙帮之间有联系,在朝廷那边也还说得过去。
林竹唯叹气:“你何必逼我?你放心,我没有做对不起傅家的事。”
“我逼你?”傅君言眸色一沉,目光变得冷冽,这几个字像一把剑一样刺向他的心。
“随便你!以后想死都别再找我!”说完,傅君言愤怒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