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收钱了嘛。
售后服务罢了。
这件事不难解决,谷满满吃了迟来的午饭后,就交差了,和林三秋真的到处搜罗有谁家要卖鸡蛋的,鸡鸭鹅也收。
一副“我只是个下乡收鸡蛋”的有钱胖媳妇的架势。
这一收,就到了聋媳妇家里,对方和寻常农妇一样,做着家里的家务活,遇上婆家人经过自己,就会瑟缩一下。
“你谁啊,站我家门口看什么呢?”气势汹汹的一个婆子冲过来,毫不客气的对着谷满满呵斥了一句。
谷满满扫了一眼她,忽然捂住嘴巴,惊讶的表情,凄厉的声音:“天啊!”
说完,赶紧后退两步,装作惊慌的样子:“难怪,难怪我看这家人印堂发黑,瞧着就是被什么挡住了运道……”
说着直接拉着林三秋跑了。
林三秋一脸懵,啥,不是说心理咨询么,为啥说上印堂发黑了?
那婆子一个错愕,谷满满已经迈动双腿跑远了,生怕和她们家沾染上什么牵扯的样子。
“疯疯癫癫的,哪儿来的疯婆娘——”声音在转身踩到一坨鸡粪时,戛然而止。
她猛地看向自家聋媳妇,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难怪家里最近运道不好,她男人出去偷腥被人打断半条腿,她儿子赌钱被举报,跑的时候刮了脸。
还有她,最近总是腰酸背痛的难过得很,这不,想出来监督这个聋子别和外村人接触,就踩到了鸡粪。
肯定是了!那胖子肯定是什么高人,一眼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高人,婆子不认识。
可林三秋,婆子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