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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对方在懵逼过后,打量几眼,露出了隐忍的激动,还走了过来。
叫了一声:“娘!你怎么来这里了。”
谷满满叹了一口气:“祖坟忽然猛长杂草,娘心里觉得不对劲,惦记你,就想办法来了,连介绍信都没有,偷摸着走来的。”
“娘!”他老家距离这边,走路得两天两夜啊。
躲躲藏藏来的娘,得多累。
多苦。
被玄术影响,还被谷满满选定,这人深信不疑谷满满就是老娘,抓着她落座,还跪在身边说孩子不孝顺云云。
谷满满的眼神却落在了那具被披了一层黄布的尸体身上。
“儿啊,我就说为啥心里突突的,家里祖坟还给了提示,你们这是……疯了吗,这种东西也敢带出来,
这可是一步就要化僵的陈年干尸,你们当中有人中招了吧,浑身发痒,抓破皮也得不到缓解,易怒,有想杀人的冲动……”
谷满满前半句话,旁观的人还嗤之以鼻。
觉得一个老太太懂什么。
要是真有事,他们还能从千米外把这东西运回来,一个人都没折损。
可是后半句,让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了一个缺了半个耳朵的年轻男人。
不为别的,就为那具易怒,抓破皮,想杀人的冲动。
刚才,可就是这个年轻人忽然暴起,骂骂咧咧,推翻说好的分配,引起了好几个人的共鸣,而且被大家看着,他也还是忍不住在身上抓来抓去。
被谷满满认作好大儿的男人,一个箭步上前,抓起了那个年轻男人的手,袖子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