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也该相信我的判断才对。”
林佰诚知道毛利晴子在担心什么,特地提醒道:“你不要忘了如今的金价,我在黄金期货上的投资更多,如今金价的上涨不正是证明了我的眼光是正确的。”
“话是这么说,但期货市场会有什么样的波动谁也无法确定,一旦出现下跌调整,现有的利润就会大幅回撤。”
鉴于和林佰诚的关系,毛利晴子的胆子更大一些,她也确实为林佰诚的投资担心,实在是这边的投资太多了,让人胆战心惊。
“没事,就算有调整,无非是少赚一些罢了,反正我们的成本价比较低。”
林佰诚没有跟毛利晴子解释太多,说金价能够涨到800美元/盎司之类的,没有必要,说太多以后反而不好解释。
毛利晴子能做的只是提醒,毕竟钱是林佰诚的,在林佰诚态度坚决的情况下,她也不好再多说,毕竟不好听的话说多了容易惹人烦,而她可不想被林佰诚嫌弃。
“我们一起回去吧。”
林佰诚和毛利晴子一起下班离开公司。
不过,当天晚上林佰诚并没有留在毛利晴子的公寓过夜,他去了第五大道的高档公寓那边,关芝琳呆在这里,他不可能一直将关芝琳独自一人丢在这里,每两天怎么也要来一次。
接下来的交易日中,油价继续下跌,只不过跌的都不算太多,也就半个点一个点这样。
但是,每日跌幅虽然不多,但连续多个交易日的下跌,只有偶尔不大的反弹,油价还是渐渐的跌破每桶13美元这个价位,金羊毛公司的资金自然也出现了亏损。
这中间,费雯·凯利虽然按照林佰诚说的做了两次短差,但每次利润只有两百万美元左右,两次加起来才四百万美元,相比操作的20亿美元资金,些许做短差的利润根本就不算什么。
费雯·凯利有些担心,时常和已经离开纽约回去洛杉矶的林佰诚保持联系,林佰诚让她安心,同时让她坚持拿着多单,最多偶尔拿一部分仓位做短差。
既然短时间不会平掉石油期货上的仓位,那林佰诚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天天呆在纽约了,他在洛杉矶的企业比纽约那里要多。
不过,带着关芝琳从纽约离开的林佰诚,却没有第一时间忙工作,而是带着关芝琳在洛杉矶游玩,更是带关芝琳去了弗雷斯诺的大农场玩,让关芝琳很是开心的玩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