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一个人也没有。
苏皓沿着楼梯,上到了二楼。
此时二楼上,衡雀一个人,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地上摆满了红酒和红酒杯。
似乎整个酒店的红酒,现在全部集中在了这里。
此时的衡雀,看上去仿佛一个堕落的女人。
“你来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苏皓有些无语,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
紧接着,衡雀拿起一瓶红酒,朝着自己的身上倒下了,淋在自己双峰上。
“苏皓,你想不想喝红酒?”衡雀问了一声。
“来一杯吧!”苏皓淡淡说道。
衡雀拿起一支红酒杯,倒了半杯红酒,朝着苏皓走来。
现在的她,在苏皓眼中,就仿佛一个行走的艺术品。
苏皓伸手去接,衡雀直接拿开:“我喂你喝。”
说罢,衡雀直接坐在苏皓的大腿上,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对着苏皓的嘴唇印了上去。
将口中的红酒尽数朝着苏皓的口中,吐了进去。
紧接着,她又将红酒尽数吸出,喉咙一个滚动,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你为什么不喝?”衡雀问道。
苏皓有些无语。
“你堕落了。”苏皓淡淡的说了一句。
“如果是你,碰到了我这种事,你能保证自己不堕落吗?”衡雀反问了一句。
“你一开始来东境的时候,不是给宁不才递了一张纸条吗?上面写的什么?”
“杀宁不才,玩衡雀。”苏皓将纸条上写的字说了出来。
“现在我脱光了,在你眼前,而且这里所有的人的遣散了,监控也关闭了,你要是想玩的话,随你,今天之后,我就要带着整个衡家,离开冷水滩了。”衡雀淡淡的说道。
“你打算带你的家族,搬到哪去?”苏皓问了句。
“回我们的老家,现在东境,已经容不下我们了,或者说,我们已经不想在东境待下去了。”衡雀淡淡说道。
说完,站起身来,拿起一瓶红酒,从自己的双峰处,淋了下去。
紧接着,衡雀又拿起两瓶,三瓶,四瓶,......
衡雀足足倒了八瓶红酒,将自己的全身都淋得湿透了。
然后,朝着苏皓,缓缓的走来:“这样子玩,你应该还没尝试过吧?”
在苏皓眼中,衡雀实际上是一匹烈马。
在之前,没有一个男人能入他的眼,甚至于,她还有些讨厌男人。
不过实际上,每个女人,骨子里都是有着被征服的欲望。
一旦遇到自己被征服的男人,她们就会放得很开。
甚至于,比起一些天生放荡的女人,还要玩得更加激烈。
就像一匹烈马,没有遇到能征服她的人,谁也别想骑,一旦遇上了,就会变得很温顺。
宁荡漾和她不同,宁荡漾对外属于全封闭状态,一旦有人打开了她的心膜,将她征服。
她就会迷恋上这种味道,甚至于每天会缠着你做。
看着眼前堕落的女人。
苏皓摇了摇头,现在的衡雀,完全是在作践自己。
若是放在别人,或许早就已经把她骑在胯下,狠狠鞭挞了。
不过苏皓对于这样子的女人,没有心情。
苏皓要是做了,就好比碰见一个伤心的姑娘,喝醉了酒,进行捡尸一般。
他的女人多得是,没必要做这种事。
苏皓直接拿起地上的衣服,挂在了她的身上。
“天冷了,别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