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我可以毁掉,但你这些年做过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看到这上面的血了吗?应该有华倩的血。这些年你一直放任自己,从未想过为自己积德,想要彻底化解邪物对你的伤害,完全不可能。”她直言道。
顾承听的目瞪口呆,“那就是说即便是画被处理好了,乔叔还是会被梦魇折磨是不是?”
舒夏点头。
几年前她就说过,乔冠清活不了多久,自作孽不可活。
而且和华倩生活这么多年,各种被邪物所控制,乔冠清逃不掉被折磨。
乔冠清瞬间酒醒,“你说什么?我还是会继续做噩梦?那我让你有什么用?你是不是故意骗人?舒夏,你竟然敢骗到我的头上?!”
他抬起手就要打舒夏。
顾承一把握住了乔冠清的手,“舒夏天天那么忙,想请舒夏帮忙的人都要排队,要不是乔叔是乔沐霆的父亲,舒夏根本就不会来!不过就是十万块,还没有别人给舒夏的零头多,乔叔,你自己好好想想!”
活到这把岁数,还活的稀里糊涂。
什么恶心人的事都做了。
还想有一个好下场,可能吗?
“舒夏,我们走吧。”顾承对舒夏说。
舒夏嗯了一声,将画卷好带走。
走出去几步后,她回头看向面色苍白的乔冠清,“如果有人再给你任何东西,千万要再收。”
乔冠清没看舒夏,喃喃自语:“大伯他是疯了吗?他竟然要害我!不行,我要去找他!”
在舒夏和顾承上了车后,乔冠清也开车离开。
顾承皱眉,“他这是酒驾吧?”
舒夏刚要说话的时候,手机里有人弹过来视频。
她看了一眼。
竟是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