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助啧了一声。
“这么邪门?”
有邪物能流传下来这么久,然后还能让一家人都活的这么好?
那这邪物,还是不是邪物了?
“你说做的梦会实现,做的是什么梦?”张特助问的很直接。
宫羽闻言,顿时长长的睫毛颤动,眼眶越来越红,眼看着就要流泪了,怎么看怎么像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一样。
张特助以前经常游走花海,但随着几年前在国的经历之后,就对什么眼泪和柔弱有些过敏,以前肯定能怜香惜玉,但现在完全就是铁石心肠,嘴角抽了抽又说;“你不想说就算了。”
“飞机落地之后,你将情况和我太太说一下。”乔沐霆神色依旧冷淡。
说完之后,便又继续闭上了眼。
宫羽没料到乔沐霆的态度会冷漠到了这地步。
只看她一眼。
然后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让她将情况和舒夏说。
她想的是和他说,而不是舒夏。
网上说的那些什么邪物的事,她听起来只是觉得有些太玄幻,现实中怎么可能有这么玄的事情?
很多都是有人故意这么炒作。
要不然舒夏怎么可能赚钱?
怎么可能将自己塑造的那么厉害。
她不信。
但是她这是目前为止,唯一能想到的接近乔沐霆的方法。
“好。”
她只能不甘心的应了一声,但眼里都泪还是止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又怕被乔沐霆看到后觉得她太矫情,连忙又转过头。
接着看上去有些慌乱的回到她的座位上。
张特助眨了眨眼,“我刚刚没说什么吧?她怎么就哭了?难道是我问她做了什么梦,是那个梦的关系?”
这就让他有些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梦,能让人还没说出口就怕的哭了。
而且那个平安扣,在外婆和妈妈的手中没出过问题,在她手上出了问题,这就很邪门了,这几年他对邪物也有了一些了解。
好像没听过有这种情况的。
乔沐霆扫了张特助一眼,“碰上她你就话多,有心思了?”
张特助嘴角抽了抽,连忙解释:“绝对没有!我现在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不感兴趣,我妈天天催着我去相亲,结果去相亲后,那些女人见到我的脸就吓的变了脸,都是一些肤浅的人!女人没几个不肤浅的,我自己一个人挺好。而且,这个宫羽,明显是冲着老板你来的,我现在唯一好奇的就是她手里的那个平安扣,到底有没有她说的那么邪门。”
他这脸上的伤疤不是不能去医美。
但是他觉得没必要,这些伤疤会提醒他曾经的地狱般的经历,让他锻炼出更强大的内心,不至于以后再发生什么事后,他又会心理崩溃,然后变的疯疯癫癫。
这两年越发的清醒后,就越是能想起他疯疯癫癫吗,分不清现实和噩梦的那些经历。
真的是不忍回忆!
乔沐霆没再说话。
有没有问题让他老婆看到了就知道了。
就算真是邪物,也逃不过他老婆的眼。
——
舒夏提前到了机场。
提前请假两个小时下班。
上午还在下雨,但现在已经雨停了。
路上的积水今天都已经消掉了,一路开到机场畅通无阻。
正在等的时候,她给乔沐霆发了微信,说我到了。
很快就收到了乔沐霆的电话。
“刚下飞机,我马上就出去。”乔沐霆说。
从乔沐霆看似寻常的语气中,能感觉到他也想尽快见到她。
舒夏笑着说:“好,我等你。”
半个小时后,非常惹眼,一眼就能让人看到的乔沐霆出现在出现的面前。
他朝着舒夏挥手。
舒夏也挥了挥手。
有人说先别胜新婚,还别说,真的是这种感觉。
乔沐霆走出来一段距离后,张特助推着行李跟着出来。
乔沐霆仗着大长腿走的快,几步到了舒夏面前。
然后,一把抱住了舒夏。
“瘦了。”他下颌抵在她的头顶,轻轻的说道。
舒夏忍着笑,“你离开总共还没有五天,我不可能瘦。”
她没有天天上体重秤的习惯,不过穿衣服的时候多少能感觉到胖没胖瘦没瘦。
“我瘦了,感觉到了吗?”乔沐霆声音听起来有些小委屈。
他清楚舒夏身边有亲人朋友和友好的同事,他就算不在,这些人也都会将舒夏照顾的很好。
和他不一样。
他出差吃什么都没意思。
舒夏笑着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