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遇到了同频的人，否则其他人无法理解。
她不理解舒念。
——
一场室内拍摄刚刚结束。
舒念身上只穿了情趣内衣。
虽然结束拍摄了，但是几个摄影师还不走，直接围了过来。
“舒小姐，晚上一起吃个宵夜啊。”
“去酒吧玩一玩啊。”
“……”
舒念已经习惯了。
一开始穿的那么少在这么多人面前拍照，那些人透过摄像头看她的眼神，一开始她真的受不了，也接受不了。
但是，她没收入来源。
这个工作还是马超介绍给她的，马超私下也是一名摄影师。
她不想做这份工作，但是马超手里有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照，她只能答应。
没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麻木了。
她当然知道这些摄影师想要干什么，还不是看她年轻漂亮，又是舒宸的妹妹想睡她？
马超说他不在意，还说她要是看上谁了，就和谁睡。反正肯定不会白睡。
但她心里有个底线，也不是什么人她会同意跟他睡。
“我晚上要和一个真人秀节目组的负责人聊一聊，没时间和你们去吃饭，等改天的。”她熟练的应付着。
大家这么一听，便一个个的都散了。
等人都走了，她换上了衣服。
给联系她的节目组打过去电话。
“你们能不能先将钱给我打过来？我最近急用一笔钱。”
拍这些照片根本赚不了多少，还不够她买个包买个衣服的。
“这个节目不能做了。至于你……你和舒宸是不是法律上没关系？你说有血缘关系，但是也没有什么能证明，是不是？我们节目组算是得罪舒宸那边了，被你害惨了！”负责人满口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