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就是小朋友的房间,他也是被这件旗袍所影响。”舒夏说。
丁爷爷显然被惊到了。
迟迟都没有反应过来。
旗袍是小儿子送的……
“制作旗袍的人,就是想用它害人,百年来穿上它的人不少,死在它手上的人也不少。丁奶奶和小朋友梦中所见的,应该就是曾经穿过这件旗袍的人。”舒夏神色复杂道。
钟奶奶曾经说过,这世上从来不少心存歹心之人。
心存歹心,就意味着心存欲念。
所以……
她想到了刚才进来的丁爷爷的小儿子丁辉。
接下来就是丁爷爷的家事了。
“该怎么处置这件旗袍?”乔沐霆询问。
舒夏看向乔沐霆,“烈火焚烧。”
“好……好。”丁爷爷的脸色发白,好像一瞬间苍老了不少,没了刚才的精气神。
但毕竟经历过风风雨雨,现如今是一只脚踏入棺材里的老家伙,能让自己很快的回过神来。
几分钟后,舒夏和乔沐霆离开了丁家。
回星海别墅的路上,舒夏说出了她的担忧:“丁爷爷的小儿子丁辉多半可能知道这件旗袍有什么猫腻。”
乔沐霆眼眸很沉敛,气质出众的他轻嗯了一声,“京市的几个家族,都没那么简单,背后藏着的贼心不少,被吓到了吗?”
“没有,我就是在想那件旗袍上的人命不少。”舒夏现在想起那件旗袍,都会忍不住的眼前浮现那旗袍的纹路和珍珠。
美轮美奂,绚丽多姿。
穿上它的人,都会觉得它将自己的身段衬托的极好。
看着眼前神色沉重的舒夏,男人瞳眸深如黑夜。
视线所及,正好落在了手腕上的铜钱红绳。
“这件事丁老会好好解决,放心。”乔沐霆声音温和。
张特助安安静静的开车,一路上都没什么话,不过现在看到他老板对舒夏的态度,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很震惊。
老板不是说不喜欢舒夏吗?
现在怎么看着他老板像是喜欢上舒夏了?
乔奶奶忽然打来电话。
舒夏立即接通。
“夏夏啊,你丁爷爷和我们说了,那旗袍太吓人了。奶奶也有一条旗袍,说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一直保存很好,还是一位老友送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乔奶奶显然被吓到了。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身边能相信的人不多,然而能相信的人却有可能是要蓄谋害自己,真的是和诛心没什么区别了。
舒夏声音轻柔的安抚着:“奶奶放心,老宅里没有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有人再送奶奶东西,奶奶都可以放在库房里,等我回到老宅,我一起都看一看,奶奶有我在呢!”
“好好好,老糊涂喽! 奶奶有夏夏,有什么好怕的!”乔奶奶说完之后,躺在床上自己就忍不住笑。
舒夏也忍不住跟着笑了,眉目弯弯的对着手机说:“是啊,奶奶有我呢。”
和乔奶奶结束通过话后,她发现乔沐霆在看她。
那眼神里有些莫名的她看不懂的东西。
“怎么了?”她问。
然后对上了他漆黑不见底的瞳眸。
“没什么。”乔沐霆盯着舒夏看了几秒,视线在她的红唇上停顿了一下后,移开视线看向车窗外。
舒夏觉得乔沐霆的态度有些古怪。
阴晴不定。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她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朝着车外看去。
此刻,正好晚上十点,路上的车少了许多。
路灯下的夜色透着几分宁静。
舒夏有了困意。
靠在车上又浅浅的睡了。
乔沐霆看了张特助一眼。
张特助将车开的速度慢了下来,也更平稳了许多,老板要是说还没喜欢上舒夏,他脑袋都能给扭下来!
不喜欢,能这么贴心?
——
回到星海别墅,两人各自回房洗澡。
乔沐霆洗过澡之后,直接躺在了床上,等着舒夏来帮他按摩头部。
等待的时候,他手上拿了一本书翻看。
房间里很安静。
门被推开的时候,乔沐霆还有些意外。
这几天舒夏只要过来帮他按摩,都会在进来之前敲门询问。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直接推门而入。
他随手将书放在一旁。
然后再去看走进来的舒夏。
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头发还没吹干的舒夏压了过来。
是真的压!
她扑在了他的身上,一双微凉轻柔的捧住他的脸,落下活色生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