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人家一语中的,直接就说出了中毒事件的蹊跷。
对啊,都已经鱼死网破的下毒,而且还成功了,为什么不下见血封喉的毒药?
但凡成王能想到这一点,也不至于被那个女人哄得团团转。
连城墨这些天忙归忙,也没漏掉能打听来的消息,听说慕容清如今是成王的座上宾了,除了偶尔给成王把个脉送点补身体的药丸,还给他出了好几个主意还提供了些毒药。
这让成王在跟安王之间的战役里屡屡取得上风,又拿下一座河东府的城池。
“成王没死,且还在严查刺客,你跟你这位兄弟暂时想留在我这,等外面风声松了,再想办法出城。”连城墨知道了林殊为什么被追就够了,其他的不打算问。
虽然,他知道那位如今就在齐王手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小兄弟,大恩不言谢,不知你贵姓啊,我叫林殊,等我以后平安出去了,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林殊说着就是双手抱拳,行了个江湖礼仪。
“叫我小墨就行,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养养伤,其他的明天再说。”连城墨不欲多说,直接去打地铺了。
“诶,小墨你还是睡床吧,我打地铺就行。”林殊看着他这样有些愧疚,他伤的没那么重,总不好跟一个孩子抢床睡。
“我不喜欢跟人睡一张床。”最后说了一句,连城墨直接吹灭了油灯躺下了。
“......”黑暗中的林殊看看身边的兄长,艰难的又躺了回去。
只是,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不对。
可一直到他迷糊睡着也没想起来,为什么这个他不认识的小孩一见他就知道他是齐王手下的人?
这边睡下后,那边卧室里的慕容赋才微微闭上眼睛,他本来还以为能听到点什么呢,结果他这大徒弟竟然不问了。
唉,徒弟太老成了,显得他这做师父的很没用啊。
次日,连城墨早早起来练功,然后去做早饭,只是他早饭才做到一半,忽然院子外头传来了喧哗声,喧闹的人声中夹杂着敲锣的声音。
连城墨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要去查看,刚走出厨房就看见师父跟林殊都出来了。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们把院门拴好,我没回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慕容赋严肃道。
说完,他直接出了院门,以防万一大徒弟不听话,他还把大门给锁上了。
“......”推门没推开的连城墨。
“你这师父好生古怪。”林殊推了一下也没推开,不由纳闷道。
“......”连城墨无语的看了眼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林殊,默默回去继续做早饭。
他虽然不像师父那样能听见很远,但大约也能猜到定是昨天林殊他们刺杀的事情闹大了,大约是成王府的人在搞事情。
只是没想到,原来一根筋的林殊十七岁的时候不仅一根筋,脑子也不太好。
看来,这中间的五年,他真的经历了不少事情啊!
被看的莫名其妙的林殊摸摸头,见连城墨去做饭了,他自己找不到事做,又回屋守着兄长去了。
兄长受伤太重了,到现在都没醒过来,林殊很是担心。
而外面,就跟连城墨想的一样,事情就是跟林殊他们有关。
慕容赋才从巷子出来,就看到一大队人马押着几个血人经过,打眼一看,那几个人不是已经断气了,就是离断气没多久了。
慕容赋额头青筋直跳,这些人的装束跟昨天他拎回家那两个小子一样,这是他们的同伙被抓了,在这钓鱼呢?
想到这里,慕容赋立刻在围观的人群中看过去,果然让他找到三个明显有问题的青年,他不动声色的挪了过去。
“喂,这是什么情况,成王府怎么押着这些人游街啊?”慕容赋两手一对塞进自己的袖口里,一副我好冷但我很八卦的样子。
“不知道,别在这里烦人。”被他问的青年一脸凶狠,转头瞪了他一眼直接赶人。
他这一大嗓门的,直接把周围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看的慕容赋直皱眉,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愣头青啊。
“你这人咋这样,我不就是问你什么时候还钱么,这么凶干嘛?”慕容赋一脸“憋屈”的样子,然后直接伸手在那青年身上按了两下,把人拖走。
“不行,你今天必须还我钱,不然你哪也别想去。”
一边拖人一边骂骂咧咧的,而被他拖走的青年一脸猪肝色就是不说话,看起来很像是理亏恼羞成怒的样子。
如此一来,本来看过来的老百姓跟那些当差的,立马撇嘴转头了。
而本来刚刚跟他分散开的另外两个青年见状立马放弃“劫狱”,转而跟了过来。
慕容赋直接把人带到了一旁无人的巷子里,也不解开人家的麻穴跟亚穴,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等着另外两个人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