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妹妹还小着呢，估计现在都还没开窍。
但这么嫌弃他是几个意思？
“你还见过书院里的老学究吗？”松了口气的燕行又好奇起来。
“那是，你听说过云州的黎山书院吧？”半夏点点头，道。
“自然知道，跟京城的苍山书院齐名，每年不知要出多少英才。”
“大哥不才，曾经游学到云州的时候，也去黎山书院学习过一月，那里的夫子十分博学，天文地理，无所不知。”
“只可惜，我每年出行时间有限，不能多留。”燕行点点头，道。
“啧啧，你是不知道，连城墨把黎山书院一整个端了。”半夏听大哥语气中十分崇敬黎山书院的样子，莫名就骄傲起来。
“夏夏，你这话是何意啊？”燕行有些莫名，问道。
“就是那时候我们不是给师门报仇，然后......”半夏巴拉巴拉一通说。
把当初她们出山给师门报仇，顺便撬走了连城家许多子弟不说，还把黎山书院的一些夫子，跟各种珍惜的典籍一窝端了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而听完这一切的燕行沉默了许久，最后才蹦出一句话。
“这位连城公子乃绝世之才。”
“......”半夏，不是，偷几箱子书籍挖几个人就绝世之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