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尽被站在较远处侧边的夏木安收入眼中……
[这又是哪里来的人呢,不是说她以前只跟同组的人玩儿得好吗?]
[为什么又要盯着他的眼睛啊?跟我说话的时候怎么不这样?]
[那个男生嘴巴不停,还直勾勾地盯着南禾,笑得好假,肯定对她有什么不利于学习的意图!]
想起这段时间和刚才的经历,他更郁闷了。
两周前他换了一双新的钉鞋,阴沟里翻船在训练时就崴了脚,从此走上了天天中午去校门外的中医馆抹药针灸的道路。
前两天已经基本恢复,今天是疗程的最后一天。
他这两周的中午基本都没回家,在外面治疗完吃饭,然后跟保安大爷说一句就可以进入已经关闭的大铁门到宿舍里休息。
今天他像往常一样从容地敲响保安亭的玻璃窗,里边窗帘拉开,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比保安爷爷年轻,但第一印象就是没他和善。
夏木安都没见过他,相应的,自己刷脸肯定不行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留存学校给的体育生名单,毕竟他们有正当理由是可以自由进出的。
“叔叔您好,我叫夏木安,是体育生,我因受伤在外面针灸治疗,现在结束了要回宿舍午睡,麻烦帮我开一下门,谢谢!”
夏木安自认为说得够诚恳够全面了,没想到迎来对方冷水泼面,“不行,到时候才开,一视同仁!”
他再次解释,“可能您是才上岗,但我这是特殊原因,按照学校规定是可以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