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初次进城务工时,被他们以“好心介绍她到熟人工厂就职“为借口骗去城郊,最后捂晕带走。
买她的是一个好吃懒做啃父母的四十岁男人,家住偏僻的山区。
她被卖到这里一年来的日子并不好过,也一直没有放弃逃跑。
即使别人主动示好,她也经常不搭话,以示反抗。
有时会遭到殴打,但又怕她自杀,白白浪费十二万块钱,因此留着她一条命。
三个月前,她怀孕了。
女子表现得爱吃酸,又说她妈妈教过她辨认胎相,这胎一定是个儿子,但最近有些不适,产检一次更为放心。
男人以为她收心了,便答应陪她去。
女子在卫生间的木门上,用铁质发卡刻出了几排文字,并大力挤压抽完血的肘静脉针口,用血液拂过字迹,留下了醒目的红色报警求助信息。
正好当地警方在查与她特征相符的拐卖案,于是她很快被解救。
离开时她没有任何停留,警车路过镇医院,她毫不犹豫地打掉了孩子继续上路。
两天周折,她终于见了华发骤生的年迈父母……
千帆过尽,处处皆新。
据女子陈述,自己被送去中北地区的路上,几乎全程都被绑着,且一直昏睡。
有个女人牢牢地抱着她,不让她有任何异动。
开车的是个圆脸男人,初步判断就是之前已经反复研究过的“磊哥”。
墨镜男人“刚哥”并未同行,她只在深山里的山顶上听到他说过一句:
“老子天煞孤星,什么都不怕,就算弄出几条人命,到了地底也算有人陪我。”
果然是穷凶极恶之徒,无形中办案的压力越来越大。
从青光县去中北地区,绝大部分是走高速。
监控画面显示,磊哥大部分时间都戴着帽子和口罩,只有几个监控拍到了下半张脸。
经过比对,确认与驼奶投毒案的伪装嫌疑人高度相似。
他驾驶一辆黑色且车牌正常的汽车,但汽车也是几经转手,最后租用的人是一个平乐户籍的三十三岁男子。
信息充分,男子很快被抓获,审讯结果却并没有什么惊喜:
他是磊哥的小弟,平时帮忙干跑腿一类的杂事,他不知道拐卖的细节,也不知道刚哥是谁,磊哥只单方面联系他。
这个团体不简单,单向联系,一人成团,,永远不用担心有人供出同伙。
好在警方半年来查得很紧,凡涉及到的区域都没有再听说过新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