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纸烫室友则上前扶他。
夏木安被人架着往前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来。
——
国庆返校后,南禾就开始了市博物馆的实践课。
一周两个半天,前期就是拿着笔记本,辗转各处听工作人员传授经验。
她之前虽然接触过,但不同的馆,文物是不同的,区域不同,文化体系也有差异。
她学得很认真,上手操作的时候就得心应手。
十二月初结课的时候还得了个“优秀实践生”,这门课的成绩也是第一名。
南禾把好消息分享给姐姐,并得知她前几天见了男方的父母。
两位普通却又不普通的工薪阶层。
他妈妈脸圆圆的,慈眉善目,特别好说话;
他爸爸是个做得一手好菜的社恐,总是看着南青笑,不太会主动找话题聊,一个劲儿地让她吃东西。
南青说她直白地问过他父母:是否对她爸妈农民的身份有什么看法?
两人的原话是:“我们计较这个干什么,不用往上数三代,我们现在也是农民身份;
论经济,我俩比不过你爸妈;
论勤劳,我俩自认干不下来那么辛苦的活;
论能力,我们要是有你爸妈的商业头脑,也不用打工了;
论责任,他们把你们三个子女供上大学,还教养得这么好,我们五体投地。
应该是我们配不上。”
临走时,南禾收获了一个很厚的红包,比准姐夫的厚。
南青爸妈对他们的态度很满意,两家人在商量着选一个订婚的日子。
结婚可以一两年后,但姐夫经常在市区,他黏人又怕夜长梦多,便想早些订婚。
电话这头,南禾笑着的脸突然就垮了下去。
南青听着没声音:“手机坏了?怎么不说话?”
“晚一点不行吗?”
“我还以为你怎么了,不就是担心你没放假赶不上吗?我必定把日子安排在你和南彦放假后。”
南禾依旧高兴不起来:“可是一般不都是算出来的吉日吗?还有他爸妈的意见。”
“谁说的,我弟弟妹妹不在,我还订什么婚?放心吧,我就是在地上跪着求他们,也得拖到你回来。”
“……”
其实他们一家三口表示过,日期什么的都可以由南青家决定。
南禾:“我走了。”
“去哪儿?”
“挣钱给你买礼物。”
南青:“姐刚得了一笔巨款,不要你去挣钱,你给我在学校吃饱饭。”
“好的。”
南禾一挂电话就开始联系家教,以现在的行情,做到期末,何尝不是一笔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