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需要他处理。
指望凌月这个社恐处理人际关系,到时候别把人都吓跑了他就谢天谢地了。
凌月将图纸翻出来平放在桌上,这图纸也是计划书中的一环,一个好的研究员也是一个出色的画家,至少在图纸上,不能允许有丝毫的偏差。
“七号,针对原始图纸与目前进度数据做详细的对比。”
沉静下来的七号突然被唤醒,立马忙不迭的开始工作。
而凌月右手拿着一支钢笔,中指与食指间还夹着一支铅笔。
钢笔用来批注,铅笔改错,一平方米的图纸原本像一幅美丽的画作,但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变得密密麻麻的,就如同将画作涂脏,这里一团黑色,那里一团灰色,半分美感都看不见,但是却能让人在心里上产生一种满足感。
第二日,凌月抬起头来,便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她将笔一扔,然后掀开帘子出去。
四米长的军绿色货车停在空地上,周围被军人围成一圈,而基地的人则远远的看着,一队人将东西抬进帐篷中,钱子林与竺榕舫正在与领头的交谈。
凌月走了过去,轻声问道:“计算机到了?”
“哎,刚刚到的,吵醒你了?”
凌月摇摇头,她一整晚都没睡,不存在什么吵不吵的。
说着,旁边帮忙卸货的中山装的男子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过来,然后惊喜的喊道:“凌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