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敲门进去,便见带着黑框眼镜,看上去有些沧桑,还有几分书卷味道的老年男医生正在写药材。
“凌院士?”老医生似乎是老花眼,透过眼镜的上缘看过来:“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儿?”
“医生你好,我想问问我什么时候能够出院?”
“等等哈,我先看看你这段时间的检查报告,”说着,便见老医生抖着手,在箱子里翻找凌月的报告。
“人老了,这记性也不太好,每次都需要从头看,就怕记错喽。”
“没事,我不急。”凌月笑了笑,她以后可能也会这样。
“说实话,你这报告其实看不看一个样,从你第一次的检查,到现在的检查,唯一一次变动就是晕倒送过来那一次。”
“我才疏学浅,从没有见过这种病例,让你呆在这里,主要是想从中发现什么,但是很遗憾,什么都查不出来。”
意料之中,凌月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院。
“不是我不让你出去,主要是翔中同志不放人,你和他商量好,其实你这样的身体,要是没什么变动,是好事。”
可一旦有变动,那他们就算将凌月拴在裤腰上也没办法,他们是医生,又不是上帝。
凌月收了准信,当即也不停留了,回去后第二天,便电联了翔中,说了想法和医生的话后,对面沉默一会儿,最后还是同意了。
当天下午,凌月收拾好便直接回了五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