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屿川心如刀绞,面上却是扯出了一个和煦的笑意:“知道了。”
沈茵点点头,办完一切手续后,就离开了公司。
上了车,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发动了车子。
低头弄导航的时候,有眼泪砸下来。
她抬手抹了,对着车镜咧了下唇角,在心里告诉自己:“熬一熬,很快就过去了。”
站在窗前俯瞰楼下的江屿川,直到沈茵的车子在他视线里渐行渐远,视线终是模糊。
他轻轻问陈智:“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陈智抿唇说:“老板,这也不全是你的错。”
他酸涩的笑笑,“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挽回沈茵。”
其实有时候,他挺羡慕薄寒时和乔予的。
好像无论他们之间发生多大的事情,就算分别六七年之久,薄寒时一样能紧握住乔予的手,他们之间,好像早就将彼此圈禁在那个只有彼此的小世界里,画地为牢。
没人能出来,也没人能闯的进去。
彼此伤害,却也只有彼此能为对方舔舐疗愈伤口。
可他不是薄寒时,沈茵……也不是乔予。
……
津市。
乔予从工厂出来,准备回酒店的时候,手机就响了。
是沈茵打来的:“是乔予吗?”
“沈茵?好久不见,有事吗?”
“我之前一直说要请你吃饭,因为你之前帮了我。但好像你事情挺多的,一直没空。我可能再过不久就要离开帝都去Y国了,走之前,我还是想请你吃顿饭。”
乔予有些意外,“去Y国?不回来了吗?”
“我已经考到同声传译的证书了,如果在Y国发展的比较好,很可能就不会再回帝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