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算话。”
陆晏辞目光落于书桌宣纸之上,睨着温阮清写下的那句话,目光微顿。
“一定,外公。”
之后外公支开了温阮清,只留陆晏辞在书房,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
考虑到第二天温阮清要去医院上班,两人便当天返回了。
用过晚餐,回主卧后,陆晏辞又和昨晚一样,说自己有工作要忙,让她先睡。
虽然昨晚一个人入睡确实容易些,但她不希望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回想着外公的谆谆教诲,温阮清决定有事还是要说开,便叫住人:“陆晏辞。”
声音很轻,带着吴侬软语那种调,听得陆晏辞心尖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下似的。
“怎么了?”
“能耽误你几分钟吗?”
陆晏辞正要摘腕表,看她严肃的神情不禁停了手里的动作,
“不耽误,你说。”
“我昨天早上说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旁边有东西,是因为小时候在寄宿学校,有人趁我睡着,在我枕边放过一只死老鼠,所以……”
“我没有想要分居的意思,只是当时无意识说的那句话,黎朝也是在我家借住了很多次,我才慢慢习惯和她一起睡的,你……不要多想。”
温阮清讲完便静静看着些许微怔的陆晏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讲清楚没有。
陆晏辞胸口胀痛的厉害,像是被一只大掌在用力揪扯般,喉间哽塞到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大抵听说过她小时候过的很不好,但不知道具体。
昨天还误会她的意思,义正严辞说了那么一大堆堵她的话。
他是真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