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银子吗?”
当多大事呢,李彻看都没看猴子一样的王康泰,从怀里掏出一块十两的银锭,丢到王长贵脚下。
“验验,看看有没有五两。”
李彻又坐了回去,跟看小丑一样,在那欣赏王长贵父子上演川剧变脸。
“这,这,怎么可能。”
王长贵捡起那块银锭,不看上面的字,光一掂,就知道远超五两。
不过,这银锭看着怎么那么眼熟,似乎还有一股散不去的鱼腥味。
王长贵卖了两天的鱼,那味道几乎刻在骨子里了,一闻就能闻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偷的。”
王康泰拉着老先生的手,指着李彻,让老先生主持公道。
“这个李彻,竟然行窃,一定不能放过他。”
李彻起身,走了过来。
“你干嘛,怎么,被我揭穿,恼羞成怒了?”
李彻二话不说,抬起一只手就给了王康泰一个大耳瓜子,当着老先生的面,把他抽飞了出去。
“老子懒得出手,真当我不敢收拾你是吧。”
被王康泰特地叫来看李彻笑话的几个弟兄,看到康泰被打,赶忙冲了上来,要收拾李彻。
“怎么,人多就当我好欺负。”
李彻一巴掌一个,跟抽陀螺一样,把围上来的几人全给抽飞了出去,丝毫没把这几根葱当回事。
等到教育完了这几个废物,李彻给老先生行了一礼。他问心无愧,可以接受任何调查。
老先生不仅没制止李彻,反倒呵斥王康泰,让他没有证据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十两银子的银锭,整个十里村,都没几户能够拿得出来,李彻怎么可能是偷来的。
“你!竟然敢当着老先生的面打我。”
王康泰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彻。
“别叫了,验完了没,愿赌服输,免除今年全村人的田赋。”
老先生从王长贵手中将银锭拿了过来,经过称重,确定是足称的十两银子,这赌局,李彻赢了。
王长贵按照赌约,要承担全村人一年的田赋。
“真的?”
“还有这种好事?”
围观的村民欢呼起来,不用交田赋,这跟捡钱没什么区别啊。
“怎么可能!”
王长贵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愣在原地,这李彻怎么凑到五两银子的。
李彻走了过来,凑到王长贵的耳边:“眼熟是吧?你没猜错,这银锭就是你的。我能赚到这银子,还得多谢王村长帮我卖鱼啊,实在是感激不尽。”
说完,还拍了拍王长贵的肩头,夸他干得不错,有卖鱼的天赋。
王长贵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帮李彻赚的钱,竟然被李彻给玩了。
想到自己勤奋卖鱼,给李彻干活,然后还跟个小丑一样,带着字据上门给李彻送钱,王长贵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
事情已经解决,老先生将银锭一分为二,拿走一半,让王长贵在字据上面签字。
“爹,不能签啊。”
王康泰捂着脸,拦住王长贵,这字签下去,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个不孝子,瞧你干的好事。”王长贵气不打一处来,也甩了康泰一个耳光,打的他晕头转向。
若是不找来老先生,他现在就可以毁约不认账了,哪里会到这步田地。
“我跟你讲,儿子不听话就得打,今天,爷爷帮你好好教教他。”
李彻抓着王康泰,左右开弓,边打还边呵斥,“懂事了没,知道尊重爷爷了没。”
王长贵黑着脸签下字,一甩袖子,扔下这个贵物儿子,转身就走。
其他人见没什么热闹看了,跟着离开。
李彻打累了,把打成猪头的王康泰直接丢了出去,跟丢垃圾一样,无比嫌弃。
晚上,王康泰带着白天一起挨打的几个兄弟,来到李彻院子外。
“听好了,进去发现李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绑住狠狠地打一顿,然后再抢玉。”
王康泰捂着肿胀的脸颊,说话都漏风。
这个李彻,打他不说,还害得他爹对他失望透顶。
如今他要用自己的方法将玉佩弄到手,证明给他父亲看,自己不是个废物。
王康泰特地选在三更,此时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适合他们下手。
五人搭成人梯,轻轻翻过院墙,一点声响都没发出,配合无间,明显是经常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