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了点头，“等到全开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有多好看了。”
陈卿芸看着花苞的眼神有些留恋，又有些不舍。她知道，今天或许是她最后一次来看这盆植物了，今天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来照顾它给它浇水了。
虽然未能看到一整盆花盛开的美景，但是好在还有机会看到一朵提前盛开的，一朵仿佛为了送别她而提前盛开的花朵。
这样想来，陈卿芸倒是觉得也算是不错的。
最后一堂课，张鹤翎没再要求讲错题和一些难题，而是把自己反复出错和掉入陷阱的题目拿出来同陈卿芸再细致地梳理了一遍。之后陈卿芸分享了一些考试经验、注意事项以及考前调整心态的方法。
虽然不知道对于张鹤翎来说，自己的一些小方法是否有用，但是陈卿芸完全是把自己能够想到的全都倾囊相授了。
而她也坚信，即使不用自己的小妙招，张鹤翎也一定能够考出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出色的成绩。
今天的补课，更像是考试前的一次聊天。两个人聊完有关考试的内容后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其他事情来。
张鹤翎问陈卿芸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有什么想去的城市，想做的事情。
陈卿芸望着张鹤翎，眼神里有些茫然。
她一直是一个走一步看一步的人，对于自己的未来，她从来没有假设过也没有想象过。因为她知道，假设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假象，不切实际，所以不值得浪费时间。
虽然这种思想可能并不正确，但是在她的生活里，至少目前来说做短期计划就可以让她生活得很好了。她何苦去想一些遥远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只会给自己徒增压力的打算呢。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打算，也没想过。眼下最想做的事就是攒够钱买相机。那你呢？”
张鹤翎：“我？我想等我的画画得足够多的时候，我要办一场自己的画展。到时候请你来！”
陈卿芸笑了，接着点了点头。“好啊，那就等着张大画家给我寄门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