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哥哥邀我来赏景的,而且他自小通水性,恐怕是哥哥一时兴起想下水玩耍一番也未可知。”
殷开济对着殷苏苏的背影气得直打摆子。
“父亲,这件事肯定和姐姐脱不了干系。”
殷秀秀将邵白玫的性子学了十成十,绝不肯放过一个上眼药的机会。
殷开济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难道我不知道?!可你有什么证据?你义姐快要成婚,这些日子府里不能起乱子!”
殷秀秀不甘心地咬唇,那贱人怎么这样命好,又逃过一劫!下次定要布置更周全些……
殷苏苏回房不久,便听得殷善容染了风寒,高烧不退。
翌日,殷秀秀照例去“原染”房中献殷勤。
忽觉妆奁上一架萤海红珊瑚,艳丽夺目,映得整间屋子都亮堂起来。
“天呐!国师大人,这是传说中的萤海至宝吗?!权王也太舍得了吧!”殷秀秀捂嘴惊叫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原染”撇撇嘴,真是没见过世面,这算什么至宝。
顾忌着与殷开济的交易,“原染”勉强与她客套几句。
殷秀秀硬生生待到暮色四合的时辰,“原染”瞥了眼窗外,脸色阴沉。
“我一向睡得早,就不留义妹叙旧了。”
殷秀秀俏脸微赧,也不好觍着脸再坐,忙起身告退。
殷苏苏才洗漱完,觉的心口稍许憋闷,提了壶酒便上房顶赏月。
正怡然自得之际,一道黑影飞快从眼前掠过!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