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严冬心中感动,抱住古作霖激动道:“叔,苗苗姐已经给予我回报,您真的不必如此,你若想让我心安,就请收回这钱,过几天市政部门也会给我奖金,就不劳您操心了。”
古作霖没太听懂过严冬的话,疑道:“苗苗给你什么了?”
“一片纯净的星空。”
过严冬看了眼夜空,感叹。默默将信封塞回古作霖手中。快步向小区外走去。
当古作霖回过神来,过严冬身影已是消失不见。
“好孩子啊!苗苗如果活着一定能和你处朋友的,我的苗苗啊!”古作霖想起女儿又再度落泪,捂脸低泣。
像作贼似的跑出小区门口,不等找饭店呢,又被人拦下了,过严冬看到拦他的人后笑了。
“堂哥,这什么情况?怎么劳你大驾在这等我呢?”
“滚蛋,叫少堂哥,谁是你堂哥。”
精英扮相的金少堂笑骂着捶了他一拳。
“行,行,少堂哥,找我什么事?采访我可不去啊,吃饭随叫随到。”过严冬很臭屁。
“我一成功商界精英采访你有个毛用,上车慢慢聊,领你吃饭去。”
金少堂搂着过严冬肩膀将他推上商务车。
商务车启动,后面又跟上两台城市风暴,过严冬回头看了眼跟上的车,调侃道:“我还以为少堂哥今天没带保镖呢,没想到猜错了。”
金少堂嗤笑:“成功社会精英标配,豪车、保镖和美女,一样都不能少。我还不算,差美女呢。”
“你牛。”过严冬比了比大拇指。
“牛啥啊,再牛也比不上你,说我金少堂的名字,北域三省可能还有人认识,但提起你过严冬,一夜时间火遍华龙,谁敢说不知道你是谁。
和我一比,你才是人生赢家,大网红,大明星。连我这做哥哥的找你都得排队。
我今天下午可是堵了你大半天,再有个十几分钟你要再不出来我就上楼找你了。”金少堂的话里充满浓浓的酸味。
“可拉倒吧,少堂哥这出名机会能送的话,我宁可送给你,我也只是适逢其会,赶鸭子上架硬顶,你说我一中学生出这么早名干什么,影响学业影响生活的。”
拍了拍过严冬肩膀,金少堂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人怕出名猪怕壮,话是没错,但在这个网络飞速发展的时代,自媒体漫天飞,当你足够优秀的时候藏是藏不住的,已经发光的金子有人能视若无睹?”
“那怎么办?我上山隐姓埋名去?”过严冬愕然。
“堵不如疏,当人们习惯了你的火,自然而然的也就热度下降了。”
金少堂使了个你懂的眼神,但过严冬却好像看出了一丝不怀好意。
侧着脸盯着金少堂看了半天,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过严冬摸了摸下巴,突然道:“不对啊少堂哥,你今天找我可不是为了吃饭,有阴谋,大大的阴谋。”
“啊,咳咳咳……”金少堂连咳。
“哼,让我说中了,先别告诉我,等吃完饭再说,我饿了。”
过严冬双手枕在脑后,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不停摇晃。
得瑟,太得瑟了,刚夸完他,转身就飘了,金少堂有种想打他一顿的冲动,但还是忍了,打不过。
斜眼看金少堂吃瘪的表情,过严冬心中偷笑,腿也晃得更加起劲。
还好,不用几分钟车就到地方了,‘世纪华年’酒店,东城区最大的酒店之一,对过严冬来说就是仰望的所在。
两人在六个黑西装、黑墨镜保镖的簇拥下,来到三楼包房,包房空间很大,中间一张大的圆桌,看椅子数量,差不多能坐二三十人。
这好像又是个大场面的意思:“少堂哥,还有人来么?”过严冬疑问。
“没人了,就咱俩。”金少堂大笑回道。
过严冬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这也太奢侈了吧!”
金少堂面色如常道:“奢侈么?马马虎虎吧,请我兄弟吃饭必需要有排面。”
“没必要少堂哥,也没人看到,太铺张,太浪费了。”过严冬有点替金少堂心疼。
安抚过严冬半天,点的菜也上来,两人一共八个菜两个汤,金少堂还在说不够再点,前者心中不停大呼:“狗大户,败家子。”
虽然心中腹诽不断,但下嘴可毫不含糊,酒他不会喝,要了个大瓶的饮料陪金少堂喝红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拿牙签剔着牙,过严冬打着饱嗝,一副欠揍的样子问金少堂:“哥,该说正事了吧,我知道这顿饭可不是好吃的。”
金少堂喝了口红酒笑骂:“我又不会卖了你,你看看你那小人嘴脸。”
“行,不卖我就成,说吧,到底什么事?”过严冬如释重负。
金少堂也不再卖关子,直言道:“你在武馆一挑二十三的表演被网友们戏称为‘洪精事件’,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