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转身太过干脆,让她有些措不及防。
若是此刻走掉,那她如何用掉那包东西。
“你并非父亲的孩子,而是外面的野种。”
慌乱之下,急忙开口说出最为致命的一点,这话一出,她笃定池烟走不了。
“你在敢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信不信!”
她停住脚步,立刻转身,并未上前,而是口头警告对方。
上次半生夏的亏,她还记忆犹新。
况且这次对方打着想搞死她的念头,更为谨慎些。
这么些年,她一只怀疑池震荣的身份。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敌视自己,敌视母亲。
现在看来,问题都出在这上边。
池婉婉见对方满脸怒气,心底早乐开了花。
这招果然有用,她就是要让池烟这个贱人生不如死,她那个母亲就是最好的切入点。
“怎么?不相信。”
看着对方面色不善,池婉婉也不着急,坐在清理干净的石凳子上。
慢悠悠的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可是她从池震荣书房里,好不容易偷出来的东西。
“自己看看吧。”
东西被搁置在石桌子上,池烟急忙上手翻看,搁着轻薄的指套,上面的文字带着十足的冲击力道。
如同坠入冰冷刺骨的枯井一般,寒气瞬间席卷大脑。
怎么会。
该死的池震荣怎么敢的。
母亲当年哪一点对不起他了,竟然被他这样利用诓骗。
那她的父亲究竟是谁。
还是说,她父亲其实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怎么样,这下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语气之中满是自得,见池烟拿起那份报告,她悬着的心,一下落了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手势怪异,但只要碰到就行。
若池婉婉此时摘掉墨镜,细细看向对方的手。
就能发现发现对方手上的端倪,可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她,早已被喜悦冲昏头脑。
自以为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