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淮你别这样——”
她害怕被楼下的那些人看见，都不敢大声说话，泪水挂在睫毛上、一抖落下，又很快挂上心的泪珠。
衣服从肩膀一路衣下滑，长发贴着后背。
无助又惊恐的使劲推男人的头，恨不得把他头发揪下去，但心里又残留着十几年的情谊舍不得，可又是这情谊让她实在难以承受这些事。
“我恨你、我恨你，”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理和身体上都无法承受，带着一股脆弱的绝望。
顾舟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一句话又有点冒火，抬眸看了十几秒、瞧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又软下去。
帮人把衣服穿上，略有烦躁的抱着人平复身体的反应，“别哭了。”
没有洗澡，他不会做这种事，只是单纯吓吓她。
见人吓得不轻，又立马开始心疼，“带你去吃饭。”
锦宁哪里有胃口，但又不想再激化矛盾，没什么表情的点了下头。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想’‘没兴趣’‘想走’等等字。
顾舟淮将她表情收在眼中。
顾舟淮带着锦宁下楼的时候，一楼有器械拉练和男性的爆喝声，听得她微不可察的拧了下眉。
这群人在小姑娘的心中，实在无法和她如清月的哥哥联系在一起，不过她很快想到刚才的事，顿时面无表情。
都是禽兽。
她很快速收起这些心情冷着脸往下走。
几个人肌肉发达的年轻男性坐在客厅中打牌，短发、无袖T恤或是背心，见到顾舟淮下来，起了下身约几秒后又坐了回去。
魏泽正站在门口抽烟，见到顾锦宁忙把烟头扔到地上，用鞋子踩住。
“魏叔好，”锦宁语气低落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