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在这里冠冕堂皇地找这种理由。
沈应淮沉默不语,只是抬头看一眼县太爷。
良久,沈应淮回了一个淡淡的嗯字。
接着沈应淮带着人已经离开县令府。
“世子爷,为何刚刚不强制搜寻?”
出来以后,身边的侍卫忍不住询问沈应淮。
“方才他的言论。他是有底气不给我们账本的。”
估计是在背后给他撑腰的人,倒是大有来头。
呵,看样子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
县太爷坐在书房,正专注描绘墨水画,他擅长钻研画作,且主要是经他之手的墨水画,都堪称一绝。
而当初,也正是凭借着这栩栩如生的水墨画才让他坐稳了这县太爷的位置。
他作画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毕竟他特别重视作画的全部过程,从头到尾都要保持安静。
一旦有什么偏差,这画作指定是不完美了。
这幅画,是用来献给他背后之人,自然要更加严苛一些。
目前画作还差一点点就收工,大概一炷香时间,县太爷越到后面,越注意细节。
此时,门外响起动静,如果是平时,县太爷是会第一时间察觉的,但是这一次他太过投入,对外界的观察明显削弱不少。
手下打算要进门,门外的侍卫当即表示,“县太爷在作画,你应该知道的,作画期间,他不愿意让任何人进行打扰。”
这一点,习惯县太爷脾气的人都清楚,侍卫之所以这么小心翼翼,是因为上一个没注意县太爷生活喜好的人,打断了县太爷,直接把他轰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