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唾沫。
“老实将你那日在城郊所见细细说来,胆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舌头!”春梅横着眉盯着那人,眼里充满了警告的神色。
那人说道:“那日,那日小人原是去城郊的王家庄探望亲戚的,与亲戚家的兄弟多喝了几杯,回城的途中经过一破庙,便想着歇歇脚,小人刚进去便听到佛像后面传来那种声音……”
那人抬眼看了一眼春梅和张氏,祝修冷喝一声:“继续说!”
吓得那人瑟缩一下,浑身发抖着继续说:“小人,小人便好奇是谁家的女子这般不检点。悄摸上前看到了便是一和尚身上还穿着僧服,覆在梳着妇人头的一女子身上……”
说着那人竟又得意起来,眯着眼回味:“那妇人当真是一尤物啊,年近三四十,却保养得极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皮肤光滑紧致。那声音也似黄鹂鸟一样婉转动听。小人听得心直痒痒……”
“住口!”祝修制止了那人的臆想,看了看自己低着头的两个女儿,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你怎知那妇人是我国公府的人,可是你信口开河胡编乱造的!”
“哎,哎……小人可不敢胡说啊。明明是那僧人完事后给那妇人说回国公府要注意姓徐的那人,若想早日坐上正室夫人的位子,就得心狠一些。小人听得清清儿的,可没有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