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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麟本来就是揽月楼的常客。
虽说是常客,但这人最近来这地的次数,明显比从前频繁了。
“看来架打再狠,想好也不能不见。”
承王正思索着他最近的反常举动,听到裴舟骥的嘀咕了一句,越发困惑。
“什么相好?”
裴煜麟虽然常来这,但据承王所知,平时也只是来喝喝酒,并没有跟里面的人走太近。
“啊?您不知道吗?”
裴舟骥一脸意外。
“前几天我哥给一个叫祈云的小倌点了灯,这事他居然没跟您说?”
“点灯”是小倌的第一个客人的意思。
在南风楼,只有点了灯的小倌才会正式挂牌接客。
这是件最普通不过的事情了,但裴煜麟来做,就很反常。
他从前对这个,最不感兴趣。
“承王?”
裴舟骥见承王板着脸一声不吭地站那,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
被叫的承王回过神,应了他一声。
“这也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裴舟骥往揽月楼看了眼,显得很为难。
倒也不是他很愿意留在这种地方,只是裴荀让他盯着人。
他担心自己走开,两人又打起来。
承王却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放心,打不起来。”
裴舟骥想了想,承王这人还是可信的。
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也意识到了。
这俩要是真要打起来,他就是在场,除了一起挨揍外,起不了任何积极作用。
说不定没有自己这个外人在场,他们很快就能和好!
一想到这个,裴舟骥恨不得用倍速离开。
但在临走之前,他还不忘特意叮嘱一句,“你俩要是真打起来,记得派人通知我过来看热闹!”
说完,人一溜烟跑了。
这两兄弟,有兄友弟恭,但不多。
随着裴舟骥的离开,承王也踏入了揽月楼。
“哎哟?承王今个居然到楼里来了?可真稀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