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趁机拍马屁道,“王爷您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学富五车,流氓哪能跟您比!”
承王差点迷失在下属的赞美里的时候,看到裴煜麟翻了个不屑的白眼。
嗯,他清醒了。
目光再次回到齐彦靖身上。
“彦靖?自称将?齐彦靖?是裴相那个新任北羽营主将的义子?”
“正是。”
齐彦靖应着的同时,又倍感意外。
他这还是第一次到曲阳城里来,除了裴家人,几乎没有人知道他。
这人居然仅凭一个称呼就能猜到他的身份,在诧异之际,心惊:这人不简单!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承王似乎对他感了兴趣。
“东羽营有个叫齐福明的副将,跟你是什么关系?”
“是本将叔父。”
齐彦明有些不知所以,只是如实作答,又恐自己的鲁莽连累家人,忙补充。
“此事乃本将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还请王爷明察!”
事情聊到这,承王对他的身份已经毫无疑问。
又是丞相义子,又是军中主将,要是真因这种小事追究起来,他可要得罪不少人。
再看一旁怒瞪着他的裴煜麟,这个亏,他只能吃了。
“放人。”
原本控制住齐彦靖的几人,得到命令后,立马松开了手。
得了自由的齐彦靖,原本还要请罪,却被承王拉了起来。
“误会一场,就当是本王和齐将军不打不相识一场如何?”
见承王有化干戈为玉帛之势,齐彦靖便也顺势应下。
“王爷说得是。”
能小事化了,自是最好。
“从前在东羽营的时候,常听齐副军夸家族里难得出了个百年不遇的将才,想必说的就是你,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王爷也如传闻中般,宽宏大量,平易近人。”
误会解除后,两人互吹起了彩虹屁。
他们正聊得不亦乐乎之时,突听裴舟骥大喊一声,“哥!你要干嘛去!”
见事态平息,正欲偷偷开溜的裴煜麟,看向齐刷刷向自己投来的目光,面若死灰。
他只是想一个人好好待着,喝喝酒,看看美人,怎么就那么难!
“老子不想活了,去找地悬梁自尽!别跟着!”
“带上我们呀!组队一起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