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姐,你可要当心了!”姚盼儿小脸板着,很是认真。
陆离瞧她这可爱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呆瓜妹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她的脑瓜。
“谢谢你提前告知,辛苦了。”陆离微微笑道。
感受着陆离温柔的抚摸,看着陆离美丽的笑容,姚盼儿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她巴掌大的小脸浮上红晕,结结巴巴道:“这都是我作为明月姐姐的……的朋友,该、该做的!
明月姐,要我帮你教训他们吗?我虽然没有明月姐那般有本事,但对付区区那几个家伙,我还做得来。”
“不必,你且不动声色地回去,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陆离信口说道。
“哦、哦哦。”姚盼儿的小脸上浮现出失落神色。
她本想多和萧明月说几句话的……
待姚盼儿走后,陆离深吸了一口气,问萧明月道:“你为什么打断唐博的腿?”
萧明月哼了一声,似不愿提。
“你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家伙,总不会因为别人追求你就把人的腿打断,应该是另有缘由吧?”
见萧明月迟迟不开口,陆离道:“你不愿说,我就去找白叔了。想必他肯定知道那些事,他应该不会隐瞒什么。”
“罢了。”眼前陆离抬腿要走,萧明月轻叹一声,“说便说了,其实也没什么。之所以打断那个唐博的腿,其实是因为他想要非礼我。”
“非礼你?”陆离的声音变得尖锐了两分。
“怎么,这种事很荒谬?”萧明月反问。
“荒谬自然不会荒谬。”陆离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很意外。嗯,竟然会有人敢亵渎神灵,真是不知死活。”
且不说萧明月自身防范意识极强,单单有白峦在侧,一般人也很难得手。
“呵,也不知道是谁,进入我身体没多久就掀我的裙子。”萧明月的声音里颇有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咳咳,那是个误会,暂且不提……”陆离咳嗽几声,“现在是谈论你的事情。”
萧明月轻叹一声:“说来确实挺荒谬的,如果不是白叔看护得周全,说不定还真的被他占了便宜。
约莫是半年前……”
半年前,萧文君新丧,明月集团群龙无首。
虽然在萧文君的遗嘱里,将集团全权交给了萧明月。但按照相关规定,萧明月必须成年后才能继承集团。
萧明月在不久前才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要不然,以她的实力,也不至于让何勇有机会钻那么大的空子,在明月集团只手遮天。
而在萧明月为母亲举办葬礼的时候,她的父亲找上了门,说要和她谈谈母亲萧文君的后事。
其实,她的父亲和马梁一样,同样是赘婿。
对于父亲,萧明月一向没有什么好印象。在她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就貌合神离。
父亲整日酗酒还偷偷摸摸找了小三,母亲则一心扑在事业上,虽然知道配偶出轨,但不知道为何,虽把他逐出了萧家,但是没有和他离婚。
不过在母亲死后,那个家伙倒是很爽快地和小三领了证。
至于唐博,则是萧明月父亲的那个小三老婆的侄子。
那天,萧明月为母亲处理一天后事已然身心疲乏,面对父亲要谈论母亲私事的苦苦请求,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当然,萧父还找了个谈论私密事的理由屏退了白峦。
毕竟是割舍不掉的血缘关系,外加是母亲的后事,萧明月没有多说什么。
萧父倒是知道萧明月反感自己的小三老婆,于是乎并没有带上她,而是带上了唐博陪酒。
唐博表现得谦逊有礼、文质彬彬,乍一看倒是个谦谦君子。
萧明月虽然不喜此人,但以她冷淡的性子,却是不太在乎这是个什么东西。
宴席之上,对于萧文君的猝然离世,萧父表现得很是失落失意,讲了许多他们一家三口过去的事,萧明月听闻后也不禁感同身受,多喝了几杯果酒。
因为有外人在场,萧明月还是有几分戒心在的,只喝自己杯中的酒,唐博几次来劝,都被她冷眼瞪走。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避开了唐博的酒,却没有避开亲生父亲的酒。
她料想,父亲就是再不好,为人再差劲,也不至于谋害亲女儿,便没有防备心地把萧父递来的酒接过来喝了。
可谁承想,她喝完之后,意识就朦朦胧胧陷入混乱,然后那个装作谦谦君子的唐博就露出了淫笑。
她隐约听到萧父还在旁边催促,让唐博把她带到内室去……
多亏白峦是个人精,知道聊家里私事的话,唐博比他更不应该存在。
所以白峦表面上离开了,实则一直监听宴中情形,唐博还没碰到萧明月的小手,就被白峦飞速冲进来拿下了。
然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