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
一旁的宋隐直翻白眼。
“殿下啊,你能不能干脆一点,这么磨叽,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到潭王他怎么了?”
“即使他的谋士是皇上禁止使用的人,而此人又跟淮西一派有关系,那也算不上什么重罪不是?”
可是面对宋隐询问,朱标竟然沉默起来。
就在宋隐即将暴走时,朱标才缓缓开口,“宋师,藩王要触犯了什么事情,才会威胁到朝廷,让父皇雷霆震怒?”
朱标没有明说,而是以反问的方式透露出一点问题。
朱标这扭捏的样子,宋隐也是无语。
“殿下,你既然把我留下来,你不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又如何帮你呢?”
“算了,我多少也能猜得出来发生了什么?”
宋隐停顿了一下,又向朱标翻了一个白眼,这才继续,“藩王制度可以约束藩王,同时又让他们有机会发展壮大起来。”
“而藩王做出能够威胁朝廷的事情,无非就是蛊惑民心和军权。”
“藩王手握朝廷兵权过重,对于朝廷来说,自然是有威胁的。”
“至于民心则和百姓有关,如果藩王声望高过朝廷,封地百姓对藩王的拥护还高过朝廷,自然对朝廷也是一种威胁。”
“但是民心所向这块,殿下不用担心,因为这些藩王都还没有能力让民心向着他们。”
“所以,我大胆猜测,潭王的事情应该跟他封地的兵权有关,对不对?”
宋隐说完,朱标已经震惊得瞠目结舌。
显然没有想到,自己模糊的寥寥几句试探,宋隐竟然已经猜出了事实的真相大白。
朱标既感意外又无比震撼。
不过转念一想,这可是宋隐!
宋隐才智过人,不是谁都能比的。
所以说,想在宋隐面前班门弄斧和耍心眼,简直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