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锁上门,把凌芸扔到床上,分开她的大腿,居高临下地邪笑着。
“终于不用提心吊胆地要你了。”
他拍拍凌芸的脸,红肿的地方更红了,看着她屈辱又委屈的样子,心中畅快极了。
从小到大,因为庶子的身份他受够了白眼和轻视,同样是侯爷的儿子,萧元怀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他就是暗渠里见不得光的卑微存在,他痛恨嫡子嫡女,尤其是像凌芸这种身份高贵的世家女。
看到这种高岭之花,被他拉下神坛,像落水狗一般任他欺辱,他有种掌握生死大权的痛快感觉。
凌芸仰视着萧奕,他此刻犹如疯狂的神明,主宰着她的生死,这一刻萧奕的眸子里闪着残忍的光,如一匹恶狼正要分食猎物。
欺辱自己能让男主这么爽吗?
这样子仿佛走上人生巅峰似的!
【宿主,男主现在肾上腺素飙升,赶快满足他,让他爽一爽。】
你这只没底线的兔子,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本来也不是人,怎么能说人话?】
凌芸紧咬嘴唇,妩媚的眼尾闪动着泪光,她卑微地哀求着他,“小叔,不要啊,求求你了,我不是泄欲的工具……”
纤长的手指揉上她的唇,湿润娇嫩的触感让萧奕浑身一颤,他长出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残忍和不容拒绝,“你是,你是我想玩就玩的发泄工具……”
说着,他的大手覆上饱满的柔软,用力捏住。
“不要……羞死了……她们在外面听着呢,现在还是白天。”
萧奕笑了,挑起她的下巴,“我娘说你贱,你贱吗?”
凌芸羞愤地摇了摇头。
“开口说!”
樱红的口张开,羞涩地说了两个字,“不贱。”
“不许说谎。”萧奕手里的力道加重,“看看你这副骚样,只怕都湿了吧?几天没要你,自己巴巴地过来讨干,还说你不贱?”
随着他的动作,凌芸的眼泪更多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惨样,她骄傲地偏过头避开他嘲讽的目光。
“说!”萧奕的声音低沉,目光越来越阴戾,“你不说,我就把你衣服撕碎,让你光着回去!”
“不要啊,小叔,别,我说就是了。”她按住萧奕的手,阻止他下一步动作。
萧奕挑了挑眉,等着她说。
“我……贱。”
“大点声!”
“我贱。”她乖乖地加大了声音。
“很好。”萧奕满意地笑了,还奖赏她一个轻吻。
当青松般的体香窜入她鼻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如羽毛一般轻飘飘的,他的气息喷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痒痒的,如一股电流直窜到小腹深处。
“小贱人,喜欢我这样吗?”
萧奕扳过凌芸的脸,肆无忌惮的目光捕捉着她的无处可藏的羞愧,逼迫着她的回答。
“喜……欢……”
他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在里面搅动了一会儿,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呻吟出声才放过她。
“自己脱……露出来让我看看。”
他的目光盯着她丰满的曲线,一脸的玩味。
“变态!我才不要!”凌芸被羞辱得受不了,她支起身子,开始推他。
“嫂子又不乖了,是想让我惩罚你吗?”
正说着,萧奕扒掉她的衬裤,把她的膝盖抵在肩头,大战一触即发。
“别!”
凌芸红着耳根,解开内衫,扒开小衣,羞涩地展现给他看。
诱人的弧度下,伤口已经结痂,凝结成一块醒目的疤痕。
萧奕抚摸上那片疤痕,回想她手握发簪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仿佛受够了这痛苦的人生。
眼前的她,娇滴滴羞红着,让人想亲上去啃噬。
她提着小衣,满眼都是娇羞的情欲之色,还不着痕迹地轻舔了一下樱唇,水嘟嘟得诱人。
萧奕深吸了一口气,喉结难耐地滚动着,他低垂着眸子,浓黑的鸦羽投下一片虚影。
他没有失去控制急火火地扑上去,而是强压下这份强烈的悸动,拿出一个瓷瓶,拧开盖子,沾了一大块药膏厚厚地涂在伤口结痂的地方。
手指轻柔地画着圈,连四周完好的皮肤都涂了一层又一层。
每次涂药的时候,萧奕的思绪都会飘远,那恐怖的伤口仿佛是一种预示,让他觉得这鲜活的生命早很快就会突然消逝。
“疼吗……当时?”
“什么?”凌芸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结痂的伤口上,“还好,那时候心更痛。”
萧奕轻笑了一下,“下手可真狠,若我再逼你杀他,你还会自戕吗?”
凌芸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会,我不想做杀人的刀,不想被利用下牢狱,我并不怕死,到现在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