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弛把自己当做玩物一般的看待,金灿烂心内无比痛苦,哽咽着。
“张弛!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般污蔑我!一个女人清白何其重要,我能随随便便送出去?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把你当成什么人,取决于你要成为一个什么人!”
此时此刻,张弛好笑得看着金灿烂,声音依旧布满寒霜,“怎么了金灿烂!你敢做就要敢担啊!原本就是不再纯洁,还要装纯洁吗?”
众人摇摇头,无数人站在张弛这边来,狠狠得想着:这个金灿烂也太恶心了吧!敢做还不敢承认,真够不要脸!
“我肯定是洁白无瑕的!我还是个……”
后边的话,金灿烂没敢说出口,她虽然从北苏留学归来,可她身子里头还是非常传统的女人。
“张弛!我是你的妻子!就凭这个,你必须要相信我!”
眼眶通红的金灿烂心里头委屈到极点,她的头扛不住高压,几乎随时要晕倒。
“叮咚!金灿烂产生委屈情绪,情绪值+2600”
“鬼话连篇!我张驰今时今日,不会再信你一个字!你问问别人是否相信你的话?”
嗤嗤一笑,张驰觉得金灿烂此番玩笑开得太大。
疯狂怒吼的金灿烂,宛如一只可以吞噬人的母兽,一字一顿得吼道,“你冤枉我!张弛!你的心不会痛吗?我明明是清白之身,你为何一定要这样侮辱我?我是个人!我有我的尊严!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任凭金灿烂如何呼喊咆哮。
可张弛脸上表情,越发显得那样云淡风轻,“算了,你已经不纯洁,不要再废话!我不听!”
“你为何不能相信我!为何!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是我的丈夫啊!难道这一年,你对我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吗?我不就犯了一点点错吗?”
情绪极为不稳定的金灿烂,她两只手狠狠掐住自己的制服。
“你与人私会不是一天两天,为何要信你?难道你和常汉卿二人,绿完了我,我还要管你是深绿还是浅绿?是吗?”
这是迄今为止,张弛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他目光玩味得看向全院众人,“你们说说看,我应该不应该原谅金灿烂?”
“不能原谅!肯定不能原谅!”
第一个脱口而出的人,竟然是何雨柱。
激动的何雨柱伸出手来,不小心扯到疼痛的手筋,疼得那是一个龇牙咧嘴的,他明明跟张弛不对付,可出于义愤,何雨柱忍不住说一句。
“太过分了!这可是禽兽不如的事!太过分!简直太丢我们女人的脸面!”
第二个开口的是,竟然是何雨柱旁边的何雨水。
就这样,第三个人,第四个,更多的人陆陆续续开口,无不指责金灿烂无耻和无礼!
大家伙儿们的表现,张弛挺满意的,凉凉的目光凝着金灿烂,“别说我不信你,全院人任何一个人,都不再相信你!你在我,哪怕在所有人心底,已经彻彻底底失去所有信任!”
“可我……可我真的跟常汉卿没有过,我还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真的,我是你的,永远是你张驰的妻子!就算全天底下的人不相信我,可你张弛是我老公!你就该相信我啊!”
金灿烂要崩溃了,涕泪横流。
“叮咚!金灿烂产生崩溃情绪,情绪值+2800”
听女人这么说,张弛目光越是冷漠盯着金灿烂。
“我是你老公就得相信你,所以你绿我,我身为你老公就得接受是吗?金灿烂你不要这么无耻好不好?或者说你肚子里还没有常汉卿的种,就得原谅你,你不就精神出轨么?呵呵,你死了这条心吧,你金灿烂让我恶心!你知道吗?”
“张弛!我爱你!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
金灿烂痛苦的身子不停颤抖,她好绝望好痛苦,院里头愿意听自己辩解的人一个都没有。
“还是个高级干部呢,真给他们单位长脸!也不觉臊的慌,这个叫臭不要脸,就是这种人呗。”
原本秦淮茹是有些嫉妒金灿烂身份如此光鲜,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就疯狂嘲笑。
站在秦淮茹旁边的娄晓娥,也是一股劲儿得贬低金灿烂,“估计她能算得上我们院里头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真真是同为女人,简直拉低我们做女人的下限!她当女人可真够贱的!”
“可不是,太恶心了,我也觉得恶心巴拉!”
贾张氏翻转着倒三角眼,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后边她骂得更难听。
忽然,有个人走到院里对张弛说道,“张弛同志,厂里让你回个电话,说你是否报名钳工升级考试?”
张弛忙赶了过去。见张弛离去,金灿烂不甘心的追上去,她不会就此罢休!
红星轧钢厂,钳工晋升训练场地。
张弛看着挺多人围在机器边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