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寿庚此时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重重的坐回椅子上。
蒲寿昆见弟弟没有答复,知道今日这事,他的怒火没有那么容易平息。
于是脑袋飞速运转,接着面色一沉,求情道:“吾弟,今日之事流云郎君是有错,那请按照本族规矩,给他一个宫刑,以示惩戒。”
周墨逸心中大呼:这货玩的专业啊!
这个手术之后,对于蒲寿昆来说,流云郎君就是大开方便之门了啊!
这个弯弯的胖老头,此时竟然还想着整活,高手啊!
蒲寿庚看着这两人,心中一阵恶心。
但是蒲寿昆是自己的兄长,在家族中很有威望,他的话蒲寿庚不得不听。
此时只好挥挥手,示意手下人把流云郎君拖下去,以宫刑论处。
并且对着蒲寿昆说道:“兄长,此事我给你面子,但是以后莫要让我看到这家伙,不然定要他的命。”
流云郎君满眼绝望,这一次之后,自己将永远被掰弯,成为世人笑柄了。
想到这里,整个人绝望的昏了过去。接着被人拖走,实施外科手术去了。
一旁跪着的蒲师文心中一惊,不由得颤抖起来。
蒲寿庚再次看向自己的长子,喝道:“孽畜!今日之事你逃不过干系,如此败坏门风,按照族规,应该绞死你。”
蒲师文一听,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跪行到蒲寿庚的脚边,不断求饶。
却被蒲寿庚一脚踢开。
此时,次子蒲师斯见状,立刻恳求道:“父亲,如今兄弟三人,均文已死,兄长不能再死了。”
蒲寿庚闭眼长叹,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生下这么个玩意。
但是次子的话说的也在理。
只能愤愤道:“孽畜,死罪可免,但是我要亲手抽你100鞭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蒲师文一听整个人面如死灰,一百鞭,就算不死,半条命也交代在这里了。
但是看向自己父亲因为愤怒而变形的脸,也只能默默承受。
该罚的都罚了,蒲寿庚宛如一个泄了气的气球,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此时再想着今日的事情,是吕文涛的马车撞向流云郎君的马车,才导致事发。
而且,这一切都是朝廷派人接手南外宗正司之后发生的。
那么,这个吕文涛是不是投靠了朝廷的人。
想到这里,心中懊恼不已。
蒲家在泉州的统治,看似固若金汤,那是因为自己掌握着四千艘海船,以此垄断了海洋贸易。
同时,自己还有十万人的私人武装。
不过,泉州城内宋人只是迫于自己的势力,才表面顺服。
至于外族人,只想着借助自己的威望,在泉州城内大肆搜刮。
所以自己统治泉州城,一步天堂,一步地狱,那种危机,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而自己原本一手好牌,却打的如此稀。
问题一定是出在身边这些人,各个不靠谱。
转眼四顾,看到周墨逸,心中的怒火才稍稍消退一些。
现在看来,唯有周墨逸做事最靠谱。
想着首映式现场,周墨逸忙前忙后,深怕首映式出现一丝纰漏。
再想着周墨逸为了把烤羊馆生意做好,殚精竭虑,才发展出五十家加盟商。
这的确是个人才啊!
不免长叹一声,自己活了这么久,竟然识人不明,在流云郎君身上看走了眼。
此时一脸疲倦的对这着周墨逸说道:“墨逸,此事之后,这些烤羊馆的加盟商必然闹事,到时候,你定要安抚好。”
放在平时,以蒲家的能力,哪个加盟商敢闹事,直接用小拇指就能把他摁死。
但是今日不同往日。
首先,蒲家家丑已经外扬,若是不处理好这些加盟商,必然令蒲家脸上进一步蒙羞。
同时,南外宗正司的到来,令时局变得十分微妙。
所以,生性谨慎的蒲寿庚,不想再生事端,估计会出钱了事,平息这帮加盟商的怨言。
周墨逸分析完这些后,了解了蒲家的弱点。
于是沉吟片刻,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蒲大人,这是我分内之事,只是……只是这些加盟商若是要退钱的话,该如何应对?”
蒲寿庚面露为难之色。
钱对于他来说,并不在乎。
不过,若是自己把钱退了,那就说明自己胆怯了。
蒲家在泉州,从来无所忌惮,一旦示弱,必然威望大失。
但是,若是一文钱不退,这五十名加盟商在敏感时期闹起来,也十分棘手。
次子蒲师斯看出父亲的担心,于是献言道:“父亲,全退的话,有损我蒲家的威严,不退,这些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