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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已经无力哼叫;当陈杰继续动刀子剥皮时,它已经昏死,变得木然,不再感到疼痛了。
它的灵魂,像一缕青烟已然离开躯壳,飘飘袅袅在走廊的上空窥视凶狠的猎人在剥它的皮。为了不把皮张弄坏,陈杰很有技术地用刀子从黄鼠狼的鼻孔划至额头,再从它的下巴划至肚腹下的小便处,有的部位没有完全划破,就重复使劲地加上几刀,之后看上去是一条浸着血迹的直线,陈杰便放下刀,两手抓皮,朝两边一撕,宛若脱衣服一样,一只血糊糊肉裘裘的黄鼠狼便脱离了90%以上的皮,还有一点撕不下来,他又用刀一划,便很轻巧地整个儿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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