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清楚，足以说明肖程的手段。
唐斌回应道：“我既然已经当众说了这是谋杀，我就无法改口。”
“心急了？”肖程大有深意的看了唐斌一眼。
他并不觉得唐斌是如此不谨慎的人，在没有调查清楚胡乱攀扯，毕竟他们是公职人员，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会被放大。
“倒也不是，我刚才是为了逼迫卢富春当众表态。”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算最后没调查出来什么。你作为林书记的司机，这样想也情有可原。”
“我既然敢这么说，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肖哥，我会让我的记者朋友，宣传我的推测，这就是谋杀！”
肖程沉思了片刻，他来之前便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可心中很是不免佩服唐斌的果断。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肖程说道。
他又和唐斌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唐斌的出租屋。
而唐斌则给王洪生打去了电话，告知今晚发生的一切。
“太可怕了，唐斌，幸好你有两把刷子。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我巴不得他们来对付我呢，这么刺激的事情，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了。”
王洪生只是担心了一句，心思便跳脱起来。
好像这并不是生死危机，而是一场游戏。
唐斌懒得和王洪生扯，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给陈晓燕打了过去。
“那份文件，最迟明天晚上给我！”
电话接通，唐斌只说了这一句话。
“好！”
陈晓燕沉默良久，终于应下。